魏衔玉仰起头:
“你怎麽一直打探她们啊?”
宁迢:“因为我无聊,你不想聊她们就算了。”
楼下传来管家的声音:
“魏先生,粥好了,需要我给您送上去吗?”
魏衔玉从宁迢身上起来,趁机亲了一口他的脸:“我去给你盛。”
宁迢望着他雀跃的背影,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不敢贸然问一些过于刻意的问题,得先慢慢让魏衔玉放松警惕。
楼下三个菲佣正在打扫,魏衔玉扫了她们一眼,道:
“这里昼夜温差大,你们不要穿的这麽少,会感冒的。”
菲佣们面面相觑,随後都小鸡啄米似的点起头。
自知道日期後,宁迢对于时间的观念重新恢复清晰。
宁迢发觉魏衔玉会吃菲佣的醋後,开始经常性有意无意地提她们。
魏衔玉经常生闷气,不过他知道宁迢不会哄他,每次都是独自生气,他也不可能和宁迢冷战太久,而是选择惩罚宁迢。
惩罚手段十分单一,除了那件事,那件事,那件事……也没别的了。
宁迢扶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腰,心底又骂了魏衔玉不知道多少遍。
帮他洗完澡後,魏衔玉黏黏糊糊想亲上来时,宁迢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你不累我还累呢。”
魏衔玉嘴唇贴着他的脸磨蹭:
“不做,让我亲一会。”
宁迢躲避他的亲吻,最後索性直接捂住他的嘴:“嘴都破皮了亲什麽亲,睡觉!”
亲他手也是顺嘴的事,魏衔玉啵啵两口,满足地去关灯。
又过了这种令人肾虚的日子好几天,宁迢摸着自己线条已经逐渐模糊的腹肌,发出长长一声叹息。
宁迢安慰自己:
长肉好啊,等自己发福胖成一个肥猪,魏衔玉说不定觉得恶心就把他放了。
魏衔玉端着一盘子意面进来时,宁迢突发奇想问出自己刚刚想的事情:
“你天天这样喂,又不让我活动,不怕我以後变成一个三百斤的胖子?”
魏衔玉一愣。
宁迢见他表情一顿,冷笑着想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看来自己想的那个计划也不是不行,要是实在逃不出去,就天天猛吃……
魏衔玉眼睛却亮了:“如果把你喂胖一点,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和我抢你了。”
这次愣住的人换成宁迢了。
“胖成三百斤你也要?”
魏衔玉一脸奇怪地看着他:
“肯定啊,那不然呢?”
宁迢沉默半天,憋出来一句:
“侬脑子瓦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