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迢轻拍他的背:
“你怎麽还这麽爱哭。”
魏衔玉哭着说:“你不应该这麽喜欢我……”
宁迢感觉他莫名其妙的,他抚摸魏衔玉脊背的手停住,转而去轻轻扯他耳朵:
“之前不喜欢你,你天天难过,还爱发疯,之後喜欢你但是我说不出口,你反反复复缠着我,问我爱不爱你。”
“现在我爱你,而且愿意说爱你了,你又说我不该这麽喜欢你。”
宁迢加重手上的力道,把魏衔玉的耳朵都扯红了:
“你怎麽这麽难伺候?”
看着他红彤彤的耳朵,宁迢又开始心疼,意图去亲几下的时候,
魏衔玉扬起了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
“如果,如果你见过比我健康,正常的感情,你就知道,我一点都不好的。”
宁迢挑眉,捏住他的脸:
“你是在说我没见过世面吗?”
魏衔玉眼神躲闪:“没有。”
宁迢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想了想,故意道:
“啧,怎麽说呢,曾经好像确实有一份健康,正常的感情摆在我面前来着,而且还是个纯情的十九岁小男生,人也确实挺好……”
魏衔玉又哭了。
宁迢捧住他的脸,指腹揉去他的眼泪:
“你看,真说不喜欢你,你又不乐意。”
魏衔玉本来沉浸在愧疚中,宁迢的话又让他开始吃醋,眼泪本来都要止住了,但是宁迢一句话,又让他泛滥起来。
宁迢的掌心都湿了,他又去拿纸巾去给他擦眼泪,还低头吻他额头:
“别哭了,再哭眼睛会肿成核桃。”
魏衔玉哽咽着问他:
“你之前……之前说阿德去桑兴找你,是真的吗?”
宁迢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的试探他都能记到现在,他刚想开口解释,魏衔玉又接着来了好几句:
“你还说他是你男朋友。”
“还摘掉了我送你的耳钉。”
“跟我讲你要卖掉珍珠戒指。”
宁迢沉默了:……
过了会,他试图解释:
“我只是在试探你是不是真失忆了。”
魏衔玉哭的鼻头眼睛都红了,他的话停下来,眼泪还没停。
宁迢心想这麽几句话都能记到现在指不定自己胡思乱想过多少次。
宁迢低头去亲他的眼睛,尝到眼泪的味道,他叹气,放柔声音:
“别哭了,我最爱你了,只爱你一个。”
魏衔玉也许是说着说着真因为那些事情伤心起来了,听见这种话竟然也无动于衷,闷闷不乐地低着头,也不回应宁迢。
宁迢见状,只好使出屡试不爽的那一招,他先是亲了亲魏衔玉泛红的耳朵,然後又从眉头一路亲到嘴唇。
魏衔玉含着他的嘴唇吸吮,接吻时情绪幽怨。
宁迢和他亲了一会後,勾着魏衔玉的脖子,顺势让他压在自己身上。
魏衔玉委屈地抱着他:
“你总是这样。”
宁迢的指尖停在他喉结处点了点,然後继续往下:
“难道你不吃这套了?”
魏衔玉怕他反悔,手很诚实地伸进他衣服里,抽了抽鼻子,说:“吃。”
这公寓跟之前山顶那个别墅的装修不一样,家具位置摆放也不同,这导致脚踝挂着链子的宁迢,在做一些动作时很不方便,魏衔玉後来怕他不舒服,最终还是给他解开了。
深夜两点,两个人白天睡了很久,现在都不怎麽困。
宁迢瘫软在床上,没了锁链他感觉自己的脚都轻快不少,他转动自己僵硬的脚踝:“你能别锁我了吗?”
魏衔玉抿唇,思考了很久才说:“好。”
做这个决定要有很大的勇气,因为魏衔玉失去过宁迢不止一次,可是好像无论多少次,他都有去相信宁迢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