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络握住他的手:
“宁迢,你好。”
看着宁迢手上戴着自己送的戒指,温络目光越发温柔,她说:
“阿姨给你准备了很多礼物,待会到家你看看喜不喜欢。”
宁迢挠头:“我肯定喜欢,谢谢阿姨。”
他们开车去了餐厅,宁迢这一路上和温络相处下来满脑子只有六个字:
人好好,好温柔。
温络说话声音很轻柔好听,而且她在国外治疗期间也爱上了鈎织一类的手工,两人相谈甚欢。
到了餐厅,趁宁迢去上厕所期间,魏衔玉敛起神色,低声道:
“妈,待会吃完饭,我先把迢迢送回去,然後,我们去见他。”
温络脸上的笑一僵,眼中多了几分难过,她擡起素白的手,摸了摸魏衔玉的脸:
“疼吗?”
魏衔玉说:
“不疼,都过去了。”
温络哀伤道:“倘若我要是知道,我一走,受伤的会变成你,我就……”
魏衔玉打断她:“妈,我也不想你继续受苦。”
温络眼眶湿润起来:“衔玉,对不起。”
魏衔玉递给她纸巾:
“妈,别这麽说。”
温络用纸巾吸眼角上的泪水,等宁迢回来时,他们早已恢复原来的模样,除了温络的眼眶还泛着一点红之外,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饭桌上,魏衔玉动作自然的在那给宁迢各种剥,剥虾,剥蟹肉,剔排骨骨头,剔鱼刺……
就连蛋糕上的葡萄他也要拿下来去皮。
温络坐在魏衔玉身边,她注意到他的动作,笑都快忍不住了,小声道:“平时也对宁迢这样吗?”
魏衔玉点点头:“嗯,我喜欢这样对他。”
说罢,他把自己弄好的食物推到宁迢面前。
魏衔玉干习惯了这种活,他甚至还有闲情雅致地摆了个盘。
宁迢一愣,对上温络含笑的眼睛,他的脸都要红的爆炸了,嗫嚅半天,他憋出来一句:
“你,你干什麽?”
魏衔玉理所当然道:“我怕你自己吃到壳或者刺。”
温络轻声道:
“宁迢,再不吃要凉了。”
宁迢不说话了,乖乖地拿起筷子吃,头也羞耻地擡不起来。
看着他红的不行的耳尖,温络只感觉自己又开始母爱泛滥,轻声说:
“迢迢真可爱呢。”
魏衔玉又把处理好的食物放到她盘子里,不满道:
“妈,迢迢只能我喊。”
温络调侃他:“连妈妈的醋都吃吗?”
温络见他不作声,拍拍他的手说:“不逗你了,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