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管他们怎麽说?我可没那麽大度和别的女人共享他。”
扇蓓和田萝从地上站起来,田萝焦急道:
“殿下您怎麽跑出来了!这幸好我们宫里的人都去帮那两位搬东西了,要不然被人看见着还怎麽解释?”
魏衔玉难以置信:“我宫里的人去帮她们搬东西?”
扇蓓解释道:
“太子殿下喜欢清净,东宫人手本就不多,那两位……位份不高,身边就带着两个侍女过来的。
可她们东西又实在多,而且两处院落荒废许久无人居住,要有人打扫,所以才从我们宫里遣了些人过去。”
扇蓓见他一脸要杀人的表情,顿了顿,委婉提醒道:
“殿下,您明面上还是太子妃呢,管理宫眷这些事,本来也是您该做的……”
田萝也说:“对啊,您是正宫娘娘,再怎麽着她们也越不过您去,您何必与她们置气?”
魏衔玉攥紧拳头:“谁要当正宫?我要当唯一。”
吱呀——
宫殿大门被打开,田萝和扇蓓脸色一变,条件反射般挡在魏衔玉面前。
宁迢走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裹。
面前直挺挺站着两个人,门神似的,宁迢看着她俩,奇怪道:
“你们杵在这干什麽?”
扇蓓和田萝见进来的是他,松了口气,行礼道:
“给太子殿下请安。”
她们让开身子,宁迢这才看见她们身後台阶上还坐着个人,那个人眼眶红红,像是受了什麽委屈。
宁迢皱起眉头,走过去:“衔玉,你哭什麽?”
扇蓓和田萝同时回头,看着自家殿下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珠子似的往下掉,大为震惊。
这翻脸速度也太快了吧?刚刚还一副要杀人的表情呢。
扇蓓脑子转得快,知道她们两个杵在这不太好,她拉住田萝:“後院小厨房还炖着汤呢,走走走,去看着些。”
田萝稀里糊涂地跟着她走了。
院中只剩宁迢和魏衔玉两人。
魏衔玉坐在台阶上,脸埋进膝盖里,肩膀轻轻颤抖。
宁迢在他面前蹲下:
“外面冷,你穿的太薄了,有什麽话,我们去屋里说。”
魏衔玉擡起头,泪水还湿漉漉的挂在眼睫上:
“殿下,你是不是讨厌我?”
宁迢一头雾水,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拿出帕子去擦他眼泪:
“为何这样想?”
魏衔玉顺势隔着帕子去蹭了蹭他的手,宁迢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一僵。
魏衔玉难过道:
“你今日带回来两个妾。”
宁迢想把握着帕子的手从他脸上收回来,魏衔玉却抓住他的手腕,眨着泪光晶莹的眼睛看他:
“这才第二天,你就擡妾进来。”
宁迢感觉哪里怪怪的,不过魏衔玉一脸伤心欲绝,宁迢只能放下其他的先哄他:
“贵妃与我不睦,她听说怀安身体不好,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塞进来一个,我母後不想让她的眼线对我做什麽,只好也塞进来一个,说是她们斗起来,就没心思管我了。”
魏衔玉听他这麽说心里涌动的醋意才退下去点,他抓住宁迢的手:“真的吗?”
宁迢拉着他站起来:
“骗你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