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之中,或许有人不喜欢她的性格,或许有人不喜欢她的行事风格,但没有人能否认她的美貌。
“老娘就算是当花瓶,也是最好看最值得珍藏的那一个。”姜妤暴打了一顿林絮,然後才理了理衣服,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况且她也不算花瓶,再怎麽她也是苏黎世联邦理工大学哲学系的高材生。QS世界大学排名中,该校位居全球第7位呢。
林絮被姜妤“打”得连连求饶,“你说得对,和你结婚,绝对是沈暨白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回家让沈总把你当祖宗供起来。”
听了林絮的吹捧,姜妤更加得意了,她觉得自己仿佛飘在了云端。
三个人决定庆祝这个愉快的时光,于是叫来了服务员,把酒吧里面顶级豪酒都叫了个遍。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品酒,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八瓶。
即使是酒量最好的宋禾,此刻也有些上头了。她感到脸上微微发热,便提议去卫生间洗个脸清醒一下。
“你们两个继续玩吧,我去洗把脸。”宋禾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卫生间。
姜妤和林絮摆摆手,表示宋禾酒量不行,继续她们的玩闹。
在酒吧的另一个豪华VIP包厢里,气氛显然没有姜妤她们那个包厢吵闹。
反而是静谧安逸,但是桌球丶麻将丶美女和红酒一样不少。
四个长相顔值非凡的男人围坐在麻将桌面前。
这是陆祈安丶江淮序和闻樾三人特意为刚从国外回来的沈暨白准备了一场接风洗尘的小聚。
江淮序作为四人中年纪最小的,玩得也是最花的,左手抱一个,右边还站着一个帮忙倒酒。毕竟他有哥哥江淮之承担家族责任,而他只需要负责花天酒地。
自然也比其他三位乐得自在。
不知道怎麽的,江淮序今晚运气格外好,胡了很多次,心情大好。
“倒酒。”他转头向右边那位长得清纯但身材火辣美女示意。
“暨白结婚了也就算了,怎麽你俩也清心寡欲,跟和尚一样无趣。”江淮序看着闻樾和陆祈安身边空无一人,不由得嫌弃起来。
难怪这俩输得最多,肯定是多年未沾女人的原因。
陆祈安冷笑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子都快长在下半身了,偶尔赢这麽一次就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了。”
他也不算说假话,每次出来打麻将,江淮序十有九输,今儿个算是走运。
闻樾擡手推了推金丝边眼镜,语气温润,但言辞犀利:“纠正一下,是脑子就长在下半身。”
江淮序恶狠狠盯着闻樾,别看他带个眼镜,长得斯文败类,其实就是衣冠禽兽,满肚子坏水。而沈暨白则是面上冷淡凉薄,实则睚眦必报。
得嘞,他这俩一个也得罪不起。
只剩下一个陆祈安,虽说表面上翩翩公子阳光帅气,嘴巴却毒舌得很,他一句也说不过。
“嘴巴这麽毒,怪不得潇妹妹要抛弃你。”
江淮序一时喝上兴头,嘴巴在前面说,脑子在後面追,得罪不起还偏要嘴贱。
一说起闻潇,闻樾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的双眼闪烁着锐利而冷冽的光芒,仿佛两把被霜雪磨砺过的利剑。
要是眼神可以杀死人,江淮序已经嗝屁几百回了。
闻潇是闻家老头老战友的孙女,原名叫陈潇,但在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死得只剩她一个人,所以才被闻老爷子带回来,改姓闻。
名义上是闻樾的妹妹,但是闻樾可不承认,两人背地里早已産生了某些情愫,由于各种现实原因,在半年前,闻潇把闻樾给甩了,并且头也不回得出国了。
所以闻潇的名字现在在闻樾这里算是忌讳,谁也不敢提,据说上一个提闻潇名字的已经被闻樾送去非洲修电杆去了。
陆祈安见形势不对劲,赶紧打圆场,把话题转移到沈暨白身上去。
“哎,暨白,你家那位还不知道吧?”
沈暨白面色阴沉,嘴角微微下撇,形成了一个不悦的弧度,刚刚他给姜妤发了消息,但是显示他已经被姜妤拉黑了。
他和姜妤结婚三年,夫妻见面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他们哥几个这里跟塑料夫妻也差不多。
说起姜妤,江淮序和闻樾的注意力马上就被转移,果然还是得他陆祈安出手。
“知道了也不见得有多高兴。”
江淮序心直口快,他可是天天冲浪,上次看到的新闻还是半年前说姜妤黑着脸去机场接机沈暨白。
所以他理所应当认为姜妤不待见沈暨白。
听了这话,沈暨白本来就不高兴,现在更不高兴了。
陆祈安直翻白眼,江淮序还真是脑子长在下半身,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那什麽你们先玩,我去卫生间一趟。”
今晚要数江淮序喝得最多,人倒是没醉,就是有三急。
“快去吧快去吧。”
陆祈安催促着他快去,免得他语出惊人,把两位阎王爷得罪了,有他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