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女!”
黎宛满眼惊惧,本能的想逃,可双腿瘫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这样的周谨言,真的犹如恶鬼附身,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生吞活剥了她!
周谨言徐徐锁上门,居高临下的看着止不住发抖的黎宛,说出来的话刻薄又羞辱到了极点,“我说你怎麽这麽着急跟我分手,原来早就找到了下家!什麽时候勾搭上的?第一次见面?停车场?还是在宁浅的店里?你真是够行的啊,一边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一边拿着我的东西在他面前装可怜!贱人!”
黎宛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面对这样的周谨言,她只想逃,逃得越远越越好!
周谨言就跟拎小鸡一样,直接把她扔到沙发上,然後慢慢的解开大衣的扣子,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寒声道:“我早就该想到的!要不是找到了下家,怎麽会走的那麽干脆!什麽时候?什麽时候勾搭上的?说!”
一想到黎宛早就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勾搭到了一起,他就觉得窒息,心脏那处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疼的他半天喘不上气。
黎宛心底的惊惧已经到达了极点,她手脚并用,带着哭腔推搡着周谨言,“我没有……周谨言,你干什麽……”
“干你啊。”
周谨言残酷的宣判了黎宛的命运。
他把衣服一扔,欺身而上,丝毫不温柔的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冷得能冻死人,“你口口声声指责我那你当什麽,你又拿我当什麽?踏马的我本来觉得我结婚这事多少有点对不住你,我还跟个傻-逼似的拼命想弥补你,真是没想到啊,你巴不得跟我分了,赶紧找新欢呢?怎麽,住这里付出了什麽?你让他睡了?”
周谨言双目通红,捏着黎宛下巴的手劲儿越来越用力,力度之到恨不得把她的骨头捏碎。
黎宛疼的後背都被冷汗浸湿了,她从来没这麽害怕过,现在的周谨言就像是一头猛兽,随时都能撕碎她。
她用力推搡周谨言扒着她衣服的手,可男女之间的力气悬殊太大,她的反抗根本无济于事,周谨言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她移不动,也被压迫的动弹不得。
“周谨言,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周谨言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黎宛只能属于他,只能让他一个人睡!沾染她的人都该死!该死!
“我早就该想到的,又是高中同学,他又是喜欢你,你早就芳心暗许了是吧!说什麽我结婚就分手,踏马的都是借口!你不就喜欢他那狗模狗样的吗!”
黎宛的眼泪猝然掉了,她徒劳无功的揪着自己的衣服,哑着嗓子否认,“不是……没有……没有……”
周谨言不顾她的挣扎,扯了自己的皮带就往她手腕上绑,“不是?你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什麽有他的电话?为什麽住他的房子?跟我装的那麽清纯无辜,其实早就跟他上床了吧!怎麽,他有我-插-你-插-的-爽吗?妈的我今天不干-死你!”
黎宛吓得眼泪汪汪,一个劲的求周谨言,“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真的什麽也没有……不要这样对我……”
周谨言压根不听她的话,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扒的一干二净。
黎宛怕的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她哭着试图蜷起身子,可很快就被周谨言无情的打开了。
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周谨言不容反驳的姿态下,根本无济于事。
……
周谨言红着眼睛,几乎是以发泄为主,一次比一次重。
黎宛疼的脸都扭曲了,她扭着身体拼命想逃离,可细瘦的腰肢被周谨言死死的钳住,一点都动弹不得。
她哭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循着本能哀求着周谨言。
求他别这样对她,求他别这样羞辱她。
周谨言的动作蛮横又不留情,他看着黎宛因为痛苦扭曲的脸,心里也生出来一丝扭曲的快感,“羞辱你?跟我-上-床羞辱你了?我没让你-爽?你跟那姓梁的上-床会说这样的话吗?会求着他别这样吗?你这样的贱-货,早就-爽-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吧?”
这种-强-迫的性-事,其实并没有让周谨言多舒服,反而让双方都痛。
可他却有种自虐般的快感,痛才会长记性,才不敢再说那些他不爱听的话,不做他那些不喜欢的事情!
黎宛面无血色,咬的双唇都出了血,身下的痛意让她恨不得快点晕过去。
周谨言咬着牙律动着,干脆一股脑的把所有的话都摊开讲清楚:“黎宛,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为什麽非得跟你好吗。行吧,我不妨直接告诉你!高中那会儿我就想把你给上了,但那会儿你防备心太重,好不容易等你没了防备心,我又被家人安排出国了,但凡晚一天出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那会儿的你多好哄啊,随便给你点东西都能把心交出来,要是我那会儿直接把你给玩了,也不至于费心机追你了!这些年,我就压根没想过会再见到你,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的!京城那麽大,偏偏我一回来就碰见你了,这是上天给我的弥补!老天爷也觉得你就得被我玩-弄!”
黎宛心痛难耐,伤心欲绝的不想听,“别说了……求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