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系统数据恢复了正常。
“你疼吗?”“还疼吗?”
两道不约而同的声音响起,二人相视後忽又如释重负。
阿绾舒了口气,“看来赤娇弋说的没错,反蛊者,是唯一能治得住巫者,也让巫者心甘情愿臣服之人?”
眼尾微微上挑,抱住他的腰向後仰望。
阿绾看得很慢很认真,又似乎看得很快,她终于接受了一件事,一件早就显而易见的事。
小狐狸似的笑得眉眼弯弯,她亲昵道:“阿芮治住绾绾了呢?”
帝芮被她望得火热,直勾勾盯着她的笑眼,侵略性的气息压了下来。
“那麽,卿卿是心甘情愿的吗?”
“当然。”她揽上他的脖颈,主动亲了一口。
侵略气息还未能有所施展的空间,风中传来了姜戾急切的呼唤声:“吾儿!阿绾!”
雄厚沙哑的声音万分焦急。
阿绾立刻松了手,这才发现风眼外的飓风有多难控,像是天罚一般,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任何事物在里头都会迷失方向,就连海东青也长啸不已。
“阿芮,停下来!”
帝芮始终揽着人,他慢条斯理抓起她的手,放回他的脖颈,不紧不慢桎梏住她的後脑勺。
“卿卿,我不想停。”
从後脑至脖颈,大掌拿捏得紧,帝芮完成了那个他期待已久的吻,很深,很久,很热,也很酥麻。
阿绾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不行……不是时候。”
帝芮的吻顺着嘴角到脖颈,再到继续往下,他呢喃道:“是时候,我给卿卿检查伤口,修复巫者的蛊惑之力。”
“……”阿绾眼角殷红,“等等……阿芮,尸鸠和尸军还未解决!”
帝芮的冷眸里氤氲着爱意,飓风并未伤到她的人,但此时他已没心思解释更多。
他擡了擡手,风眼处划出了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将空间外的一切全部屏蔽,外面的世界完全静止了下来。
这里只剩他和她,就连系统也消失了。
“现在解决了,无人会知晓。”
阿绾忽觉腿软,这不是初次欢愉,她不该有这种无以名状的心绪,可她确实被他打乱了阵脚。
娇儿的颤栗让神怜悯,“平等爱人”的神辉有了些许异样,心神掀起了匿影藏形的破坏欲,还有些难以描述的痴迷。
飓风未停,神辉未止。
这时的帝芮是霸道的,不讲理的,但又是温柔可靠的,令她着迷的。
阿绾靠着他轻笑着,忽就不想扰了兴致,伸出湿濡的舌尖回应,逐渐亲上了他的喉骨。
她没唤蛊惑之力,依旧千娇百媚,小手从他脖颈慢慢收回,游离到宽阔结实的胸腹,若即若离打着圈儿。
“阿芮也被我治住了吗?”
帝芮的呼吸急促起来,心神全掌握在纤细白皙的柔荑上,他喉结滚动,说不出话来。
耳畔听她继续问道:“阿芮又是心甘情愿的吗?”
难以压抑的愉悦油然而生,险些举手投降,他喘着气央求。
“莫问了卿卿,我命都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