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干事,你这事儿做的不地道,孙研究员人多好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怎么因为一点别扭就取消婚礼呢,我们研究院第一个不同意啊!”
一点别扭?
把她当登云梯垫脚石,是一点小别扭?
把她当冤大头绿毛龟,是一点小别扭!
傅若婉越想,心火越是烧得更痛!
她一根根掰开孙宥祈的手指,淡然如斯面向指点她的同事。
“嗯,你说的对,确实不该闹别扭,但要是有人在结婚前就和别人搞在一起,还结婚吗?”傅若婉半开着玩笑说真相。
没点名却被戳了脊梁骨的孙宥祈表情明显一僵。
同事一听立刻义愤填膺:“那自然是不能结的。”
“但我们孙研究员肯定不是这种人!”
傅若婉弯弯嘴角,什么都没说只深深地看了眼孙宥祈一眼。
他心虚得无处可藏,可她却也懒得再多说什么。
现在还不是闹开的时候,等她的调任单下来,一切皆有定数。
傅若婉转身离开。
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更不能莽撞,既然不爱了那就连同恨也一同放下。
傅若婉直接回了家,她要收拾东西去住研究院。
然而收拾来收拾去,却发现自己没有多少东西。
仅有的就是几套衣服罢了。
她是孑然一身从家里出来的,回去的时候,自然不能孑然一身。
想到这里,傅若婉表情严肃起来。
这时,家门突然砰地被孙宥祈推开。
他急匆匆走进卧室,来到傅若婉面前,张口便没好气。
“傅若婉,你急着跟我取消婚礼,就是因为周廷霄给你写了信?”
孙宥祈气喘吁吁宛如被踩到了痛处的老虎。
“什么?”
傅若婉尚未反应过来,孙宥祈抄起一封信件砸在她的身上。
“没想到你和周廷霄一直藕断丝连,现在旧情复燃了,就把始乱终弃的罪名按我头上是吧!?我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信件飘然落在地上,一张她和身穿衬衫的男人的合照掉了出来。
照片下,是遒劲有力的字迹——
【若婉,西北的晴日很好看,我等阳光也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