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拘束,而且我有点好奇。”
“呋呋呋。。。习惯就好了。”
成功的夜晚,无与伦比地。
多弗朗明哥在人群如有实质的目光中被茵弗玛利拉到一旁咬耳朵。
“所以你真的就是来炫耀的?”
“当然了,所以赶快!处理完这边,赶紧跟我走上去,擡头挺胸!我都算好时间了。”
“呋呋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跟着茵弗玛利走上'波比',至于下面的人怎麽想他就不管了。他多弗朗明哥成为贵客了吗?握住科技的优势了吗?怎麽不可以呢?在茵弗玛利面前,除了那几条红线,奴隶,战争,孩子,人体实验,好像什麽都可以。
对于□□来说,很苛刻。
多弗朗明哥应该讨厌,他不讨厌。
因为比起实际上限制更多的地下世界,除了那些,好像'什麽'都可以。
'【茵弗玛利】的一切。'
“哦波比我亲爱的~您今天听起来也强大又美好,您是最好听的大蜗牛。”
茵弗松快地把西装外套往椅子上一丢,杰尔玛的蜗牛很好,听指令,不需要多少人操作。加上沃尔夫帮他改良了之後,他以後完全可以带着几个人就在海上乱跑,爬红土大陆什麽的一定要体验一下的。
“好了我来了,然後呢。”
“我还没想好,您随便坐吧,体会一下这种感动。”
茵弗随便给他倒了杯水,又给自己倒了杯,叹口气在沙发另一侧坐下。
喝了一口他就放下了,握着杯子靠在沙发上仰着。即使没人说话,他的客厅里也不安静。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外面有海的声音。
哦,还有多弗朗明哥,他问:“西装真的很拘束吗?”
“不丶手艺很好,是合身的。”茵弗闭着眼答道。
好恶心,好反胃。
是的,那些人叫他奇迹游医,但是不是因为这个,也许龙是对的。让他感到不适的已经不再是,或者不完全是对他医术的夸赞了。
果然术业有专攻,就像他必须有些事情要拜托沃尔夫,拜托杰尔玛,他真的只是个医生。
压下血管里翻涌的不适,茵弗意识到有一阵没听到多弗朗明哥的“呋呋呋”了。
睁开眼,他向左侧看去,意外发现对方脸上没了笑。多弗朗明哥很高,即使他习惯性地有些佝偻,现在他的皮鞋横在膝盖上,一只手肘撑着腿,托着脸颊认真地看他。
茵弗能在墨镜中看见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看不到对方是什麽眼神,但是能看到自己是怎麽挂上笑。
对,这一点他们倒是有点像了,他们都会笑。
“怎麽了先生?不喜欢波比?”
“喜欢,但是不想笑可以不笑,医生。”
“您跟我说这句话还真是没有说服力。”
茵弗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将鞋子和袜子脱掉,腿缩起抱住膝盖。
拘束,他宁愿穿裙子。
“你想要什麽?”
“恶魔果实?”
多弗朗明哥摇摇头。
“你想要什麽?”
“。。。我不知道。”
茵弗转向他,仍然拥抱着自己,多弗朗明哥还是那个模样,弯着身子支着脸颊,也用柔软的羽毛大衣拥着自己。
他真的好久都没呋呋呋了。不想笑就不笑吗?
“您想要什麽?”
。。。
“。。。我不知道。”
滴答丶滴答丶钟表走着,不知何时能走完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