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利干脆把许长星打横抱起来,走到宿舍中央,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这时候又想要上下铺了……”
于是,代利便把许长星放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坐着,自己则站在他面前,一条腿抵进许长星的双腿中间,“我们继续……”
……
代利从许长星身旁扯了几张纸巾,仔细地收拾战场。
终于,代利转身把宿舍灯打开,许长星还坐在代利的桌子上,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望着地板。
“怎麽了?”代利低声诱哄道,“不舒服吗?”
许长星不说话,抿着嘴,双腿绞在一起。
代利摸了摸许长星的脸,“乖宝,宝贝。”
“你混蛋……”许长星带着哭腔骂人。
“骂我吧,多骂几声,我喜欢听。”代利掰起许长星的头,望着那张被自己欺负得红透了的脸,爱怜地亲亲许长星的唇瓣,“哦哟,小可怜,这样吧,下次换你来欺负我。”
“我才不要。”
“好,不要不要。”代利笑着,揉揉许长星的头,“今天你先去洗澡吧。”
许长星红着眼睛地瞥了代利一眼,然後跳下桌子,没想到,腿一软,差点儿没站稳,好在被代利扶着手臂。
“要不要我帮你洗?”代利勾唇,说着就要去拿许长星搭在栏杆上的睡衣。
许长星眼疾手快地躲过来,落荒而逃似的,冲进浴室。
代利站在门外,意犹未尽地去洗手台冲手,水流从指缝间滑过,代利便一直盯着自己的手。
半晌,代利关掉水龙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瘫在靠背上,用手遮在眼睛上,“要命了……”
周六下午,代利依旧满心期待着放学,从午休过後,就一直在看表。
放学铃声响起,代利便急匆匆拉着许长星出了学校。
三叔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代利和许长星坐在後排,一直牵着他的手。
“我们先去吃饭,然後去电影院看个电影,最後,回我家。”代利兴致勃勃地说着今天的安排。
代利今天似乎是特意打扮过的,米白色棉服里面,穿着一件酒红色的毛衣,一条银质蛇骨链挂在有劲的脖颈上,再配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实在好看。
“回你家?”许长星问。
“电影十一点左右才结束,宿舍回不去了。”代利装作遗憾地对许长星说。
许长星微微皱眉,“我什麽都没带。”
“没事,我那里什麽都有。”代利赶紧说,生怕许长星不愿意。
“那……”
“客房也收拾出来了!”
许长星终于才不说话了。
代利满意地靠在许长星的肩膀上蹭蹭,许长星惊得连忙把代利地头推开,毕竟车里还有其他人。
“没事。”代利说。
驾驶位上的三叔目不斜视,极力压住自己的嘴角。
到了餐厅,代利和许长星两人被恭敬地迎入超级贵宾雅座,用了一顿西餐料理。应该是代利提前订好的餐厅,很合许长星的胃口。
晚餐结束,电影还没开始,两人便在商场里逛了一会儿。
庆祝圣诞节的圣诞树还没拆,上面挂满了光球和礼盒。代利在商店买了两个挂坠,一个是圣诞礼盒,一个是圣诞袜。
接着,在电影院,代利挑了一部口碑不错的爱情片。
荧幕上演着两情相悦的两个主人公,情到深处相拥而吻的画面,代利按耐不住,于是趁许长星看得专心,迅速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等到电影结束,三叔便把两人送回代家的别墅。
别墅仍然除了管家佣人,没有别人。
一到家,代利就迫不及待地拽着许长星上了三楼,走进自己的卧室。
刚一进门,代利就立刻扑在许长星身上,撒娇似的在嗓子里哼哼两声,“自从周三那次之後,你都不让我碰你了。”
“当然不可以。”许长星毫不留情地拒绝,被代利推得连连後退,忽然倒在身後的沙发上。
代利把许长星压着,疯狂地啃咬他的脸。
“你最近是怎麽了?”许长星觉得有些不对劲,代利这两天实在是太反常了。
“我好想你……”代利含糊地说着。
忽然,一个念头出现在许长星的脑子里,“你是不是……”
“嗯,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