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我赢了吧?”许长星把代利拉起来,“惩罚,该你了。”
“好吧,我认输。”代利笑着举手投降,关上门不再关注另外那两个新成佳偶了。
许长星趴在床上,找了个枕头垫着头,“要脱衣服吗?”
代利走到床边,一只腿跪在许长星身侧,“看你可以脱也可以不脱。”接着还是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觉得,脱了比较好。”
“好吧。”许长星照做,脱掉了上衣,依旧趴在床上,“来吧。”
“行,你受得了吗?疼的话要记得告诉我。”代利询问道,一边跨坐在许长星的大腿上,“如何?”
“还可以。”许长星舒服得轻哼了一声,“可以再重一点。”
“好嘞。”代利加大力度,“这样呢?还可以吧,我这技术。”
“嗯,你可以去开一家店了,就叫‘代氏按摩’。”许长星伸出手指晃了晃,“肩膀上再来两下。”
“那不行,我只为小豆腐一个人服务。”代利说着,吧唧亲了一口许长星裸露在外面的後颈。
“你要按就给我好好按,别搞这种小动作呢。”许长星舒服地晃了晃头。
“忍不住嘛。”代利委屈地说,“惩罚已经做完了,是不是该……”
“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呢。”许长星迅速地钻进被窝,紧紧闭上眼睛。
代利望了望,呆滞地坐在原地,小声呢喃,“人家只是想咬一口嘛……”
半晌,许长星突然坐起来,把脖子送到代利眼皮子底下,“快点,咬一口就马上给我睡觉。”
“就知道宝宝最爱我了。”代利就像饿虎扑食一样,扣住许长星的脖子,犬齿毫不犹豫地扎进细嫩柔软的皮肤。
“不知道你为什麽喜欢,又标记不了……”许长星纳闷,自己又不是Omega,没办法被标记,不知道为什麽代利对咬自己腺体这件事非常的执着。
几乎是隔几天就要咬上一口,那一块的牙印就没消下去过。
代利贪婪地将犬齿送进更深处,下一秒,就听到面前的人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好,好了,够了……”许长星颤抖着身体,虽然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但每次被刺穿腺体的感觉,还是会让自己忍不住全身战栗。
这副身体怎麽那麽敏感……
不过,代利可不会那麽听话,继续朝许长星干瘪的腺体疯狂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海盐味在整个房间蔓延。
许长星感觉,自己就像仍旧身处那游艇上,溺死在大海的用拥抱里。
过了许久,代利才终于放开那已经被咬的渗出血丝的後颈,“抱歉……”
这次确实是欺负得凶了些,因为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许长星捂着後颈,疼得连同身体的其他地方,都在跟着隐隐作痛。
“啊呀,对不起宝宝,我下次一定轻点。”代利抱着许长星,用自己的唾液给他疗伤。
“哼,你上次还说是最後一次呢,我不信你的鬼话。”许长星推开代利的头,立马又钻进被窝了。
“别啊,宝宝,我真的知道错了。”代利也跟着躺下来,从後面抱住蜷缩起来的许长星。
这个姿势,安全感和信息素同时包裹住许长星。
“好了,不怪你。”许长星的声音闷在被子里。
许长星知道,代利是因为不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信息素,才如此没有安全感,只能靠不断地朝自己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来缓解这种焦虑。
真希望代利能好起来,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