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利却没有就此放过许长星的打算,犬齿陷入地更深了。
“啊!”许长星生理性的眼泪争先恐後地喷薄而出,像是打开了降水的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全身像触了电似的,不断颤抖着,颤抖着,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却因为力气被无情地夺走而险些脱力。
“老……老公……”许长星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却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虽然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比最动听的情话还要撩人。
心脏被爱意填满,满得快要溢出。
“宝宝,好宝宝,再叫一声。”代利放开了那快被自己咬坏的腺体,血珠混着涎水,涩·情极了。
代利又变回那个温柔的代利,只是诱导着面前微张着嘴的人儿。
汗水早就浸透了那柔软的碎发,有些贴在额头上,在白皙的脸上那麽明显,比最稀有的三花还要漂亮。
“不……不叫了……”许长星撇过脸去,不敢去看代利的眼睛。
啊,实在是太羞耻了……
代利俯身,趴在许长星耳边,但撑着自己的身体,生怕压到他,声音刻意压低了些,“啊……你可真是……”
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垂上,半边身体都酥麻极了,许长星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代利爬起来,从上到下俯瞰着那张陷在枕头里的脸,是那麽完美无缺,简直就像因为和女娲关系不错而被特殊对待一样。
是啊,谁会不喜欢这样一只漂亮的猫儿呢。
“宝宝,什麽时候,你才能完全属于我呢……”代利轻声说,仿佛是说给许长星听的,但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许长星撇开眼睛,“早就是你的了……”
“不够……还不够……”代利摇摇头,把脑袋埋在许长星的颈窝里,竟然哼哼唧唧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物的原因,再加上刚被医生通知自己没有信息素,代利比平常更加没有安全感,心里总是空虚着一块,极力地想要用什麽东西填满着寂寞。
紧接着,便再次继续寻找,那能够填满心房的东西了。
许长星不知道代利是什麽时候停下的,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睡着的。
迷迷糊糊间,只有一声声“我爱你”在耳边回荡。
翌日清晨,代利早早就起了。
昨天的药劲已经过了,就等许长星也醒了,再去胡医生那里复查一下。
等两人出现在医院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
胡宇看着穿着高领毛衣的许长星,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咳咳……伤口尽量不要被摩擦到。”
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许长星握拳遮住嘴,代利只能像个被训的孩子,机械地应和道:“好的。”
胡宇摇摇头,现在的小年轻们,哎。
“医生,今天来是因为我的病情有了重大进展。”代利切入正题。
“嗯,说吧。”胡宇翻开代利的病历本。
“我昨天做完检查回去之後,发现可以闻到别人的信息素了。”
听闻此话,胡宇擡起头,推了一下眼镜,“在哪里,什麽时候,什麽情景下发现的?”
代利挠挠头,坦白交代,“酒吧,晚上大概八九点,额……跟人打架。”
闻言,胡宇的脸瞬间就黑了,“你昨天刚抽了信息素,身体还正虚弱着呢,竟然跑去酒吧喝酒?!还跟人打架?!你疯了?”
代利的脸更红了,“没喝多少,而且,我没打。”
“我打的。”许长星这是出声了,“抱歉,我没有看好他。”
“不是你的问题。”代利连忙摆手,“我带他去的。”
胡宇静静看着这俩掰扯,揉了揉眉心,“谁问你们这个了。再给我仔细描述一下当时的情况。”
“就是,十来个人被打倒在地之後,我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儿和血腥味儿,但还掺杂着其他,嗯,说不清楚的味道,估计是那些人的信息素全混杂在一起,有点难闻。”
“你确定是信息素的味道?”胡宇再次推了推眼镜。
“应该是,因为当时我的本能在排斥它们。”代利再次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点点头。
胡宇在病历本上“唰唰”写下几行字,“清楚了,再问你一个问题,虽然你没有信息素,但能闻到自己身上,有什麽不寻常的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