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七休日如何呢,一周七天皆是休息日,我可以将你口中的星期日,听作我的名字吗?”
话事人头顶的天环突然发出了耀眼的光环,一瞬间诸多轻小说梗和欢愉笑话在我脑中盘旋,最後落实在我的行动上,是我握住他的手——话事人先生并没有抗拒,任由我将它握得死紧——眼含热泪的:
“要是你真的能做到,别说星期日了,就算是神主,我都能想办法让你来当!”
七休日,要是加带薪,要是再加一个普及,这不就是我理想的工作岗位吗?上司看起来还没有丰饶邪门,是个人。
“歌斐木先生说我的理念尚且不成熟,需要一个同行者……你的经历想必十分丰富,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聆听?”
他看起来真心实意。
事实上也是。
我仿佛是这位话事人的人生课题,让话事人恢复了担任铎音时的姿态,他听我的烦恼时,连最轻的一声抱怨都不放过,金蓝的瞳孔仿佛同谐力量运作时一样,悲悯而神性。
我的意思是,他说要调整匹诺康尼的工作制度时,真的是匹诺康尼最英俊的男人。
我说真的。
月薪八位数加上做四休三,毫不夸张的说,匹诺康尼这里就存在着我终身的幸福。
这跟做分身有什麽区别?
区别大了。
前者是违规操作,後者是公司规定,是基本福利,不是我一个人的特权。怎麽说呢,万千情绪插件都在欢呼雀跃呢。
即使工资仍旧是我的特权,但做四休三,月薪五千,就已经让人觉得这个班上的太幸福了。
可惜还在理论阶段。
但没关系,我除了正在斟酌的星期日,还有万能的咕噜亲,还有万能的天才亲,就算专业不对口,我坚信,只要问的人足够多,总能有一个能看得过去可以施行的框架。
银狼也没被我放过,我拜托她将做四休三的工作概念传递给星核猎手,让一群有剧本才行动,没剧本就自由活动的人们,一同思考这个命题。
“这个不是需要实践吗,光有理论,会跟游戏一样容易出bug。你选中的那个人行吗,别出了岔子。”
“不是一个人。”
“?那些天才们也加入了?”
“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我有联系的人。”
难得碰上一个喜欢放假还想着怎麽让人放假的公司话事人,背後还有梦主撑腰,再往後就是同谐的希佩,还是家族,buff叠的这样满,自然要试试咯。
甚至是填鸭式教育,一个理想主义者,对匹诺康尼了解,但不一定会了解匹诺康尼里的所有人,即使有同谐的力量相助。
空中楼阁是否可以成功,我不语,只一味将诸多实例一一打包,交给星期日,并郑重的:“如果在做四休三的基础上再在现实落实七休日制度,那麽,我说的每一个星期日都是你,全世界我最喜欢你。”
总之,年轻人加油你的未来十分广阔且累,要在现实里落实七休日制度,实现完全脱産,那科技和物质方面都需要来一次飞升。
但是没关系,我会在精神上完全的支持你。
成功了就是星期日天赋异禀,不成功就是失败是成功之母,总之,别放弃自己的理念,梦想之地需要这样熠熠生辉的梦想。
“现实?”
“任何一种制度,都需要落足于现实而非做梦,因为梦里,我什麽都有,星神都在我的身躯,但这没有任何意义。两眼一睁,不还是要上班?!”
“倘若这梦足够长丶足够完善……”
“那我上班一定就迟到了,梦再真实,也不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