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人最多,到时候我把他们都喊上,你们好好打。”宁辞突然想起宁盛他们。
“这个可以!”洛吟风不行打不过这里的几位,其他人他也打不过。
于是这场由各家後背约起的一场比武,就定在三天後。知道的,感兴趣的,都想来参加或是看看热闹,一时间人多又热闹,反而有趣起来。
宁璃处理完帅帐的事情,就看见青雉掠过长空而来。现在整个宁家军营的人都知道这是宁璃的鹰,没有人敢觊觎,有的甚至还会特意准备好吃的肉去喂,一时间整个军营都像护着宝贝一样,养着这只鹰。现在这只鹰,就把军营当自己地盘一样,成天从营地掠一掠或是去夥房偷肉吃。
宁天成也不惯着,只要是青雉闯祸,就是宁璃善後,这就导致宁璃时常会去夥房赔肉,会去给被青雉欺负的士兵赔不是。
今天青雉带来了一封信,初诺写的,沈战还有两天就会到京都。宁璃心情便有些好,整个人看着都开心了些,于是主动去帮方军医处了理一些难处理的药材。
到了比武那天,宁辞特意将演武台空了出来,然後就有很多士兵来校场观战,其实大家都想看看各家世子公子的风采。宁璃倒是没有兴趣,就在帅帐值守。反正各家世子的实力他心中都有数,输赢什麽在他们眼里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切磋而已。
“你不去看热闹,允你去看。”宁天成在处理复北军的折子,还有林瑾送来的信。
宁璃立在下首,摇头:“无聊,不去。”
“这都无聊,那你对什麽感兴趣。”宁天成轻笑。
“你和恒候打一场,我绝对去看,还给你呐喊助威。”宁璃笑着撇嘴,一脸看热闹的幸灾乐祸。
不过他还没有高兴起来,宁天成就当头一份折子砸了过来:“瞧把你高兴的。”
“论谋略我比不过恒候,论武功恒候不如我。”不过想了想,宁天成轻笑一声淡淡开口。
当年他们也是挚友,同窗苦读,一起习武。
宁璃见宁天成主动开口,胆子也大了一些:“那我真的是恒候的儿子吗?”
宁天成重情义,若是真的想替恒候养个儿子,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宁璃也只是开玩笑的问一问,没有认真的意思。
“滚!”宁天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宁璃。
“你要是真的是恒候的儿子,老子还不至于这麽纵容你,就是因为你是亲生的,老子多少有些舍不得。”宁天成冷哼。
宁璃撇嘴,然後低头一笑:“那岭南王如何呢?和镇国公如何呢?”
宁天成擡眸,想了想,宁璃提及的这些人都是自己年轻时的同窗好友,一起上过战场,比过武打过架,年轻气盛时还一起闯荡过江湖。
“岭南王沉稳,镇国公勇毅。年轻的时候齐政就不爱说话,很闷的一个人,我们经常叫他闷葫芦。凤烈不一样,那个人就像火一样,奸诈又话多,风趣又幽默。我们那个时候都挺喜欢凤烈的,与他走的近一些。可是後来最先担当起家族责任的人,却是那个闷葫芦,他不爱说话,出事时也未曾向我们求过什麽,大概也是不知道怎麽开口,最後还是凤烈看出来,与我们一起帮的他。”宁天成不由就想起以前一些往事,现在说来也是无限的感慨。
“那你觉得,当今各家世子,谁可称第一?”宁璃又问。
“雍关沈战!”宁天成说了一个不一样的名字。
“啊?”宁璃愣了一下。
“幼时孤苦无依,得叔父照佑。他与这些世子都不一样,他能成长于今天,靠的皆是自己,所以我说他能称第一。”宁天成对沈战的评价很高。
各家世子公子,都是由其父亲或者家族长辈精心教养,从小就有数不尽的东西奉于面前任其挑选。包括宁辞也是,宁辞没有上战场之前,都是宁天成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出来的,时至今日都有一个父亲在身後撑着。沈战不一样,他的叔父不懂如何教养他,自幼让他入战场厮杀,若是年幼之时他失误一次,踏错一步便是尸骨无存。到後来他到处求学,成长为一方守将,都是依靠自己的努力,家族未能给他一丝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