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试试。
第一百二十八章,试试。
沈战见到宁璃的脸色不太好,连忙笑了起来:“凤栖兄长,约我们与各家世子小聚。”
“这是什麽意思。”宁璃突然就愣住了,约了各家世子小聚,这不是摆明的要结党吗?
“凤栖兄长少来帝都,这一次也是因为请立世子一事,日後凤家都是要靠着凤蔺一肩担起,所以他想着与各家世子亲近亲近,日後也能说的上几句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老一辈的事情,当年老师一人撑起凤家实在是太难了。”沈战拉着宁璃一路回营帐,宁璃昨日还将军中统一的配刀留在他的营帐里。
宁璃默默点了点头,这个他听说过,也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到了晚上,各个营帐中间燃起了篝火,凤栖将从西北带来的烈酒拿出来与大家畅饮,其实在军中他们少饮酒,但是今日特殊。
这来的人也不是很多,宁家的人,只要凤栖派人去请了的都到了,其次便是龙家的龙耀,齐家的齐莫,洛家的兄弟俩,还有一些宁璃以前也打过交道的,雷家兄弟,轩王。
凤栖先是讲了一下凤家如今的情况,然後就把话题带到南夏的局势上,说的大家是情绪激动。大家都知道,南夏如今是内忧外患,别看现在各大军方世家都在,皇帝也高兴的看了演武,一时太平,其实南夏局势并没有表面的平静。
远的不说,就说江北,三年来丝毫不平静,今年便是休战最後的期限,指不定那天就打起来了。西北也是常年被袭扰,雍关虽然有沈战凶名震着,但是镇不住整个西北边境,更不要说漠北的局势,胡人虎视眈眈。
说道这里,大家都表情都严肃起来。
凤栖起身端起酒碗看着围坐的衆人:“我少来帝都,但也敬仰诸位世子公子之威名,今日在此以此酒敬诸位。”
“凤栖兄长客气!”大家同时举杯,然後同饮下此酒。
“我与大家其实很多都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弟弟跟大家熟。实属可惜,当年他战死西北,护我一时安宁,这杯酒我代我弟弟敬诸位,愿多年以後,大家都还记得我凤家曾经有位世子,他叫凤鸣,凤鸣九天的鸣,曾为一城之百姓战死沙场。”凤栖多喝几杯不免想起了那个战死在河西石谷的弟弟,那个弟弟虽然一点都不乖巧懂事,但是一个很好的弟弟了。
“必然要记得的,那麽好的人。”宁璃下意识的就接到,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当年凤鸣毫不犹豫就挡到他的身前,为他挡下那一刀,然後满是血的将玲珑强硬的塞到他的手里。
宁璃不知道的是,他提起凤鸣的时候,也是眼眶微微泛红。
当天喝到最後,宁璃喝的有点多,宁辞想把宁璃带回去的时候,宁璃却扒着沈战的战甲臂缚不松手,宁盛宁羽他们来拉,都没有用就是不松手,最後没有办法还是让沈战把人带走了。
宁璃开始还自己好好走路,周围没有人的时候,就不想走了,使劲赖着沈战。
“阿煜,我给你跳舞吧?”宁璃趴在沈战肩头,一口气吐出,全是酒色。
沈战莫名就想到了宁璃以前在云山书院,穿女装弹琵琶,来勾引他的场面。
“这是军营,别来招我。”沈战放在宁璃腰上的手,紧了紧。
“我招你了麽?招你麽?明明是你自己没有定力,不要怪我,我又不是女子,那有那麽的诱人。”宁璃委屈的撇嘴,然後低头笑了起来。
沈战眼眸沉了沉,宁璃是故意的,就是仗着这是在军营里,有军纪管着,他不能对他怎样,所以就可劲的撩他。
“後天有列国使臣到京都,有宫宴的,会离开军营的,别招惹我。”沈战警告,虽然那天不一定能把宁璃从宁家人手里拐走,但是宁璃若是宠着他一定会来找他的。
宁璃笑得花枝乱颤,酒气铺开,醉出三千艳色。
“背我,不想走了。”宁璃像个小孩子一样,竟然撒起泼来。
沈战就任由他撒泼,缓缓蹲下身,让宁璃可以很容易就趴到他背上。宁璃不重,这一段时间眼看着瘦了不少,沈战很容易就把宁璃背了起来。
“我要去你那里睡。”宁璃趴在沈战肩头,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送你回去,不然宁辞又得提着剑来砍我了。”沈战停住脚步询问。
“不要!”宁璃捶了沈战一下,有战甲在身,沈战不疼,但是宁璃的手疼。
沈战无奈:“好!”
初诺见到沈战将醉酒的宁璃背回来,眼睛都瞪大了,那天要不是跑的快,宁家世子估计连他都会打,这会儿,他家公子怎麽回事,还敢当着宁家人的面将二公子弄回来。
“准备热水。”沈战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初诺低头,不敢再擡头。
初诺立刻跑开,去准备热水。
沈战将宁璃放下,宁璃闭着眼睛,看起来因为醉酒已经睡了过去。沈战只好先将宁璃身上的制式的铠甲卸下,这样宁璃睡的舒服一些。初诺端来热水,就出去了,一点都不敢多留。
待初诺离开,宁璃突然起身,走向一旁正在拆卸铠甲的沈战。
“我帮你呀!”宁璃从身後抱住沈战,然後去够沈战的腰封。
“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没有醉啊?”沈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抓住宁璃乱摸的手,他这手不是在够腰封,而是在随意的乱摸。
“阿煜!”宁璃吻上沈战的後颈,然後手往上扼住沈战的脖子,用力。
“别动!”宁璃眼眸轻擡,语气清冷,带着一些寒凉的唇就落在了沈战的耳间。
宁璃的语气带着一些不容反抗的意味,既霸道又深情,沈战转头便对上了宁璃的眼神,如浩瀚的星辰,带着深邃的黑暗,却又不缺失那璀璨的绚烂。
沈战深吸一口气,没有乱动。
“沈战,我想试试。”宁璃微微用力,虎口卡着沈战的下颌,就将沈战的头擡了起来。
沈战被迫仰头,他见过这样的霸道不容被人反驳置疑的宁璃,是在战场上,他的每一条命令,就是如山一般的军令,必须执行,不容有失。
沈战呼吸有些急促:“阿璃,这是军营,改天,改天在家,你想怎样都行。”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宁璃卡着沈战的下巴,另一只手却向下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