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诏书,林谨走的时候特意嘱咐曹言,要我们等诏书,要等诏书下来我们才能回江北。”商略有些伤心,他是想早点回去的,他出生在江北,长于江北,曾经还想着为江北战死,对于他来说盛京城再繁华也不及江北,他迫切的想回江北。
“那就再等等,别急,现在他国使臣都没有走,老皇帝也不会让你们回去,怕镇不住那群蛮人。”宁璃给商略说明其中的原由。
商略还是听话,当即就点头,表示理解。
“最近给我多注意一下龙家,总觉得龙家要闹出什麽幺蛾子。”宁璃来商略只是陪着沈战巡营顺带的,想着便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商略点头,老大吩咐自然要注意的。
又寒暄了几句,宁璃便和沈战离开了,荣信要和商略多说几句便留了下来。
“宁伯父的病如何?”沈战没有说中毒的话,只说了“病”,也是害怕有人听见。
“没事,我配药。”宁璃对自己的医术还是自信,但是这毒确实诡异,他也只能安慰自己。
沈战上前:“别担心,我们都在,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宁璃却摇了摇头:“父亲中毒,我总觉得不只是中毒这麽简单。不过父亲中毒,我也就觉得兄长被陷害,宁羽中蛊这些事情就渐渐合理起来。不过周言心思狠毒,没能杀掉太子,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沈战却笑了笑:“我一直不明白,皇位真的那麽重要吗?”
“与太子来说,就重要,一但坐不上那个位置,他只有死,他身後衆多追随他的人也只有死。”宁璃看向沈战,只要是周言登上皇位,他们也会死,所以宁璃想替太子争一争。
沈战看着宁璃不语,但是他的眼神说明了一切,只要是宁璃,无论宁璃作何选择他永远都在宁璃的身後。
宁璃留宿在沈战的营帐,第二天一早起来的上值的时候,就遇见了宁辞,无奈他只能对着宁辞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以掩盖自己的心虚。
雷先现在也上值了,不过在帅帐他就拘谨的很,规矩的站着,严肃且认真。
昨天晚上宁璃让荣信狠狠打了一顿,打人不脸这事宁璃懂,此刻雷先浑身那里都疼就是脸不疼,所以得端着。
宁璃白了他一眼就溜进帅帐,宁天成正在琢摸着地图上布兵的情况,看见宁璃进来,抓起桌上的一堆没用的折子就砸了宁璃一身。
“你打他做什麽?”宁天成没好气的道。
“还有,昨天去哪儿了?你哥巡营你不在荣信也不在,军营之中目无军纪?”宁天成又道。
宁璃心虚擡头扯出一抹笑容,露出雪白的大牙齿:“没有,我可没有打他,你看受伤了吗?他可是一点伤都没有。我去找沈战了,说了几句话,天太晚了,就没回来。荣信不放心我,跟着我一起出去的。”
宁璃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可没有动手打雷先,打人的是荣信。昨天晚上也确实没有做什麽,就说了几句话,天太晚了他不想回来而已。
宁天成深吸一口气,无奈的叹了出来:“雷先一早上当值,上个台阶都迈腿都差点了摔了,你哥问他,你是不是打他了,人家愣是没有供出你来,还摇头。”
“他也敢呀!”宁璃恶狠狠的咬牙。
“你还说你没打?”宁太成瞪向宁璃。
宁璃摊手:“真没打,动手的是荣信,又不是我。”
“你!”宁天成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