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业的眼神越来越发亮,再一次低头跟苏时交换呼吸,这一次,要温柔甜蜜许多。“我要做你男朋友。”
苏时的嘴唇都快麻了,都到这地步了,没理由再矫情,但有个事他还是很介意。
“你给她抽纸巾,她还对你笑,你不是喜欢我吗?还对别人那麽好。”
池业愉悦地笑了两声,“我早看到你了,故意的。”
“啊?”
苏时後知後觉。
绿茶,心机,腹黑,池业蔫坏。
但是怎麽办,苏时就是喜欢。
苏时还没完全清醒,人已经被池业拉到房间。
苏时从没在这房间睡过,床铺上全是池业独有的味道。
苏时被池业的味道紧紧包围,呼吸困难,胆怯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子。
“你的手还没好。”
“没事,我一只手也可以。”
这是两人第二次坦诚相见,还是在开灯的情况下。
池业说什麽也不肯关灯,说是上次就没好好看过苏时。
灯光下,池业将苏时或痛苦,或隐忍的表情全部纳入眼底,并用实际行动把苏时的表情变成沉醉与迷离。
池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东西,苏时正趴着,听到细碎的声音转过了头。
“你什麽时候准备的?”
池业用嘴咬开包装,“早就准备了。”
苏时骂道:“涩P。”下一秒,苏时被一团冰凉冰得打了个寒颤。
池业只有一只手能动,苏时不敢乱动,只能乖乖的任由池业为所欲为。
“对着你我什麽也不想那才不正常。”
苏时仿佛变成一株独自长在荒地里的小树苗,脆弱而无助。
下雨了,刮风了,天气很恶劣。
但它坚强的承受恶劣天气所带来的痛苦。
终于适应了环境
池业好像永远亲不够似的,一直亲苏时。
他喜欢在苏时身上弹钢琴,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拨弄琴弦。
苏时骨头都软了。
“洗澡。”
“好,等会儿。”
然後又是很久,久到苏时感觉真的要尸骨无存,池业才大发慈悲扶着他去洗澡。
刚才苏时所表现的一切都很生涩,池业早就想问了,但又觉得在亲密时说这个不好,显得他很在意。
现在,苏时闭着眼睛,任池业帮忙冲洗。
上面惨不忍睹,看上去刚经历过一场凌虐。
只有苏时自己知道,那是池业霸道的宣誓主权。
池业不怀好意地捏住苏时的脖子,问出早就想问的问题。
“徐崇明有给你留下过这麽多痕迹吗?”
苏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
池业忌妒到发疯。
苏时原以为洗好澡这就能休息了,不知道池业又发什麽疯,对他很凶很凶。
还一个劲的逼问,“他到过这里吗?”
苏时不开口说话,池业就更凶,直到在苏时口中听到,“没有,我跟他没有那个过。”
然後池业就变得温柔起来,把苏时捧在手心里呵护,“我又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