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日他如往常一样去查看便看到了坐在宫远徵床边的月苏。
月苏在看到她的时候走到宫尚角身边,对着他柔声说道。
“角公子,我要救徵公子,若是结束後我还活着,你照着纸上的内容寻找这样的地方将我送过去。”
没人知道月苏做了什麽,在她出来之後宫远徵的生命体征便恢复正常。
而月苏昏倒在宫尚角面前。
宫尚角照着月苏给的纸条寻到了一个山清水秀之地。
他在那里修建了庭院将月苏放在那里,在不久後月苏真的醒了。
只是她的身体变得很差,比宫尚角刚见到月苏的时候还要差。
他还记得当初她喝药时苦的皱眉的表情,可是再这之後可能是习惯了,她甚至都不会有任何的拒绝。
宫尚角藏在袖中的手擡起,摸了摸胸前的东西,那里放着几颗糖果,无人知道。
就像没人知道月苏用半个神魂唤醒宫远徵。
代价是日後再不为仙,也不能修行,日後轮回生生世世身体孱弱一样。
一年後
宫门张灯结彩,四处飘红。
今日是月苏与宫远徵成亲的日子,江湖之上纷纷前来祝贺。
如今江湖在无锋消失之後,宫尚角的镇压下一片安宁。
宫远徵寻到月苏的房间,看着挺着肚子为月苏梳头的云为衫,宫远徵对着他和声说道。
“多谢云姑娘。”
听到声音後,云为衫扭头看去。
“你怎麽来了,这还没成亲。不能看新娘。”
宫远徵擡手摸了摸头,今日他穿着喜服,本就精致的宽容此时如画一样。
月苏扭头,少年似骄阳,一瞬间便撞入月苏的眼睛。
而宫远徵在月苏扭头之时,眉眼之中也只能看到眼前一人。
云为衫看到这一幕,擡手遮住红唇轻笑,随後识趣的离开。
宫远徵看到云为衫离开,向着月苏走去,看着她的样子久久没有出声。
“徵公子。”
宫远徵听到声音後回神,他擡手覆上月苏的发。
“日後你该唤我相公。”
月苏看着他神气的样子,轻轻的勾起嘴角。
宫远徵执起桌上画眉的炭笔,捏住月苏的下巴。
这只握刀制毒的手,也终于拿起了爱人的东西。
画完最後一笔,宫远徵垂眸看着桌上,馀光却看到角落里的一处东西。
宫远徵拿起那紫色的镯子,看了看。
月苏说“是当时角公子给的。”
宫远徵看了一时,敛起眼睛他握住月苏的手,为月苏戴上。
“哥哥的东西,总该戴上一戴免了让他伤心。”
月苏看着宫远徵在心中道了一句‘兄控。’
婚礼时,宫尚角看着月苏擡起的手,他在欢声笑语中,眼中蕴出水汽。
不知道是为宫远徵开心还是为了什麽。
洞房之时喝了合卺酒之後。
月苏跨坐在宫远徵身上,学着宫远徵平时的模样。
吻过他的额头,眉眼,鼻尖,嘴唇,下巴,喉结,锁骨,胸前……
“姐姐……你可要怜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