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你……”
“你要消气的……你不能骗我。”小雌子听到这话,急得眼泪汪汪。
“我只说要教你。”
“什么时候说过教了就会消气?”修郁挑眉道。
小雌子被他逻辑堵得说不出话,他脑子懵懵,甚至顺着修郁的思路想:哥哥似乎的确没有说过……
但哪儿有些不对劲,他都哄了哥哥,嘴巴还被亲得又疼又火辣辣,为什么哥哥还没有消气?
小雌子委屈得眼泪打转,“我已经哄你了。”
修郁道,“那你哄好了吗?”
听到这话,原本在眼眶打转的眼泪随瘪起的嘴,啪嗒啪嗒直坠。
他说不赢修郁,像个小哑巴颤动着核桃般的下巴不说话。
“萨缪尔可不能半途而废。”修郁只觉得他的眼泪可爱,因为一个吻而掉下来的眼泪比任何时候的都要可爱。
“要好好哄哥哥才行啊。”
他先是吻了小雌子挂在眼睑上的眼泪,而后再度吻上了小雌子的唇。以达到教某个笨蛋哄自己的目的。
“唔唔……”
小雌子只得猫叫似的边啜泣边承受起这一个带了点温柔的吻。
直到楼下传来雌父疑惑的声音,小雌子才得以解脱,而修郁也勉强被“哄”好。
“雌父会上来的,哥哥我们快下去吧。”小雌子慌张转身,背对着修郁去握门把手。
“就这样下去?”修郁覆盖上他握住把手的手,另一只手又搂住他的腰。躬身间,头抵上了小雌子的肩头,“两只眼睛红彤彤的?”
“嘴巴也是红红的。”
修郁侧头,唇印上小雌子的耳廓,微哑的嗓音毫无阻碍地钻了进去,“一看就知道干了坏事。”
小雌子被说得耳根滚烫,搂于手下的腰也不受控地细细颤抖。他求饶地回头看向修郁,抽抽搭搭问,“那怎么办?”
“是你亲的……”
他憋红了脸,“哥哥你要负责。”
*
修郁自然是会负责的。
五分钟后,戴着口罩、蔫儿吧唧的小雌子贴在修郁身后走下楼。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戴口罩了?”雌父很快注意到他的异样,询问道。
“那个……我……”不会撒谎的小雌子支吾了半晌,最终顶着雌父关切的目光,求助地扯了扯修郁的衣角。
细微的举动没有逃过旁侧雄父的眼睛,他的视线从小雌子湿红的眼睛挪向了自家雄子如沐春风的笑脸。
方才在房间肯定发什么了事情,以至于两虫间的气氛再次改变。雄父显然没料到,修郁这么快就把情况扭转过来了。
“好像是有些过敏。”修郁面不红心不跳。
雌父顿时紧张起来,“过敏?”
“大概是食物过敏。”修郁随口说了个小雌子在餐桌上不喜欢的食物,胡诌道,“我刚才看了,并不严重。只是起了点红疹子,消得差不多了。”
雌父仍旧不太放心,还想检查一下。修郁当即又道,“我会带萨缪尔去校医务室看看的,去联邦学院也比去医院近。”
听到这个说辞,雌父终于点了头,并嘱咐道,“那你们快去学校吧。”
小雌子心虚极了,跟在修郁身后有些同手同脚地出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