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多月的身孕时候,荞麦的肚子已经明显隆起,有了明显胎动。午后,她正躺在摇椅上看书,突然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动,像是一条小鱼在轻轻游动。
起初她以为是肠胃不舒服,还有些担心。等林晚晴来看她,她才说起这事。
&;妈,我这两天老觉得肚子里怪怪的,像是有什么在动。&;
林晚晴眼睛一亮:&;是不是像小鱼儿游动的感觉?&;
&;对对对,&;荞麦点头,&;就是这种感觉!&;
&;傻丫头,&;林晚晴笑着摸了摸女儿的肚子,&;这是胎动,说明宝宝在跟你打招呼呢。&;
从那以后,家里人都格外关注这个小生命。大宝放学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荞麦跟前,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妹妹,哥哥回来啦!&;
荞麦笑着摸摸大宝的头:&;怎么知道是妹妹?万一是弟弟呢?&;
&;我就知道是妹妹,&;大宝一脸笃定,&;而且她刚才动了一下,是在跟我打招呼。&;
每天傍晚,郑向党下班回来,也要跟肚子里的宝宝聊会儿天。他把大手轻轻放在荞麦的肚子上,柔声说:&;宝贝,爸爸回来了。今天有没有乖乖的?有没有闹妈妈?&;
荞麦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你多跟他说说话,等他出生就能认得你的声音了。&;
&;真的吗?&;郑向党眼睛一亮,从此说话更勤了。有时候半夜醒来,还要凑到荞麦肚子边说悄悄话。
张老夫妻和陈老夫妻也都格外期待这个小生命。两位奶奶每天变着花样给荞麦补身子,张老和陈老上山打猎回来,最嫩的肉都留给荞麦。
&;你说是男孩还是女孩?&;晚上,郑向党搂着荞麦轻声问。
荞麦靠在他怀里:&;男孩女孩都好,只要健健康康的就行。&;
&;嗯,&;郑向党亲了亲她的额头,&;都听媳妇的。&;
郑向党对即将到来的宝宝的关心,从他每天与肚子里的胎儿互动就可以看出。这天晚上,他稍微有些紧张地问道:&;荞麦,我们的宝宝会是什么样子?你觉得像谁呢?&;
荞麦轻轻笑了:&;谁知道呢。不过我希望像你,性格坚强,对家人特别好。&;
&;那万一像你呢?&;郑向党打趣道,&;聪明伶俐,还能把人说得服服帖帖?&;
正说着,肚子里的宝宝又动了一下。郑向党立刻将手放在荞麦的肚子上,仿佛想要捕捉这一瞬间的奇迹。
&;看,他她又动了!&;郑向党惊喜地说。
郑向党轻轻抚摸荞麦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里满是柔情和期待。&;宝贝,你今天在里面舒服吗吗?&;他用普通话和孩子说话,又忽然换成家乡话,&;你在里面咋样?饿不饿?&;
荞麦笑了:&;你跟孩子说话比跟我还温柔。&;
&;那是当然,&;郑向党毫不避讳地说,&;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他把耳朵轻轻贴在荞麦的肚子上,仿佛想听到胎儿微小的心跳。医生说,五个多月的胎儿已经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了。郑向党从不错过每一个与宝宝互动的机会。
&;宝贝,&;他轻声说,&;爸爸今天在部队里看到一个特别厉害的战士,回来就想告诉你。那个战士特别勇敢,就像爸爸一样。&;
荞麦忍不住又笑了:&;你可真是够了,还给未出生的孩子讲军营故事。&;
&;这叫培养从小的军人气质,&;郑向党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家的孩子,从娘胎里就要学会坚强。&;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听懂了爸爸的话,轻轻动了动。那种微妙的、像是鱼儿轻轻游动的感觉,让荞麦感到既神奇又温暖。
&;他好像在回应你,&;荞麦轻声说。
郑向党更加激动了,他开始轻轻按摩荞麦的肚子,一边说:&;宝贝,爸爸在呢。你在里面安心待着,等你出来,咱们家就更热闹了。&;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郑向党小心翼翼地搂着荞麦,生怕碰疼她和肚子里的宝宝。他们就这样依偎着,仿佛已经能听到未来孩子的笑声。
&;荞麦,&;郑向党轻声问,&;你有什么愿望吗?&;
&;就希望咱们的孩子健康平安,&;荞麦说,&;剩下的都不重要。&;
郑向党轻吻她的额头:&;一定会的。&;
房间里只有两人细微的呼吸声,还有墙上钟表有节奏的滴答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一个新生命正安静地成长,等待着与这个世界见面。
夜深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荞麦圆润的肚子上。小生命在里面轻轻动了动,像是在回应父母的期待。这一刻,满屋子都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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