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屋内干什麽?”星熠凑到韩诺耳边小声说话。
“小孩子不需要懂。”韩诺摸摸他的头。
星熠不满道,“我不是小孩子……”
砰!屈百龄一脚踹开房门,惊吓住屋内两人。
星熠看进去,脸红,“哇……”
虽说有纱帐遮挡,但纱帐是透明的,星熠能够看见榻上两人在做什麽。
看是看见了,但是星熠不懂他们为何要做那种事情。
他们看起来很享受的样子,他们很快乐吗。
“谁?!”屈进拢好衣服坐起来,撩开纱帐走出去,骤然看见了屈百龄,愣了好半晌,声弱,“父皇,您怎麽在这里?”
什麽?
坐在榻上用衣服遮住胸部的女人听见屈进对来人的称呼惊得脸色煞白。
赶忙穿好衣服下榻,撩开纱帘,果然看见了皇上。
“皇上,我们不是您想的那样……”
“贱人!”屈百龄气得一巴掌给方善文甩过去。
方善文被扇得摔倒在地上,瓷白脸颊出现五个血红色指印,看着就疼。
即便这样,方善文依旧爬着去抓屈百龄衣料。
“皇上,臣妾跟二皇子不是您想的那样,皇上,臣妾是爱您的,都是他勾引的臣妾。”
“你TM胡说什麽!”屈进甩锅,“父皇,明明是她勾引儿臣,儿臣当她是我的母後,可她居然……”
“父皇!”屈百龄双膝跪下,磕了三个头,“请父皇相信儿臣,儿臣对皇後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都是她勾引的儿臣!”
父皇应该没有听见我刚才和皇後的对话。
【哟哟哟,好狗血】
暗地里,韩诺勾勾唇,意味深长的看他们继续演。
皇上什麽都听见了,他们被捅破之後,没想着认错,竟然互相污蔑撇清关系,星熠心里感叹一句人心复杂。
“逆子!”屈百龄气得浑身发抖,扬手给了屈进一个厚重响亮的巴掌,“你们不仅毒害朕,竟还做出不知廉耻的事情!”
听到毒害二字,屈进脸色煞白,抓紧屈百龄衣服,嘴硬。
“父皇,您在说什麽?什麽下毒?儿臣怎麽会对您下毒呢?儿臣是您的孩子,再怎麽样也不可能对您下毒啊!”
“请父皇相信儿臣!”
怎麽办,刚才的话肯定让父皇听见了,我不能承认,否则就完了。
他屈百龄的儿子居然是这种德行,屈百龄掌管嘉南国多年,怎会不知道觊觎皇位之人的野心,屈进竟是那一类人。
屈进对他下毒无非就是想要皇位,屈百龄对他失望至极。
“你对朕下毒,与朕的皇後茍且,还有你的腿……”
屈百龄一一控诉屈进的罪行,他是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听话不参与任何斗争的二皇子居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太让屈百龄寒心了。
见屈百龄失望,屈进哑然,脸色煞白得如同躺了千年的僵尸。
父皇已经认定了这些事情,再狡辩也没什麽用。
“父皇,儿臣错了,父皇如何对儿臣都可以,只求父皇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