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不方便,内射不好收拾。
我去扯卫生纸的时候他突然拽住我:“等等。”
我被他拉着一摸,这家夥居然还没射出来,只流了点水在小腹上。
这种情况很少见,他身体很敏感,一般等我射的时候他绝对已经高潮了。
“憋着干嘛呢。”我想给他撸出来,刚开始动就被他按住了。
他坐起来,手摸到我屁股上:“我想干你。”
什麽玩意儿。
我刚射完脑子有点迟缓,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塞了一根手指头进来。
他舔着我耳朵:“昨天刚被沈川操过吧,这麽软。”
“等会就查房了,你别找刺激。“我把他手指头拽出来。
他直接塞了两根手指进来:“骗你的,一晚上就查一次。”
我被他按到肠道里不知道哪个地方,忍不住喘了一声,“就你现在这样,还想干我?”
“我太後悔了,”游弋揽着我往他身上靠了点,“我养了那麽久的羊送给别人吃了。”
切,那怪谁。
反正怪不到老子头上。
他含着我乳头吸了半天,像个缺奶儿童,我被他按得屁股里发痒,索性道:“躺下,别动。”
大男人扭扭捏捏的像什麽样子。
不就操个屁股吗,又不是没被操过。
我跪在游弋身上,扶着他的鸡巴慢慢吞进去,坐到底的时候他猛地挺了一下腰,差点给我胃顶出来。
我按着他胸口:“别动!”
他不动了,我半蹲在床上开始用屁眼干他鸡巴。
主动挨操的感觉也挺爽的,很快我就投入了,情不自禁地前後扭动,让他的鸡巴在我肠子里搅弄。他坐起来抱我,手在我背上摸来捏去,我扶着他肩膀借力,头靠在他脖子上,他偏过头吸我耳朵。
病床摇晃的声音更大了,我顾不上,我感觉我马上要射了,闭上眼睛更用力地上下起伏,屁眼也不由自主吸紧了游弋的硬鸡巴。
哗啦一声,床帘被拉开了,惊吓加快感,我在游弋怀里一下就到了高潮,精液喷得到处都是。
沈川眼里烧着绿光,活像一个来抓奸的怨妇。
那麽问题来了。
我和游弋,到底谁才是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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