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朝下老半天有点充血,迷糊了一会才发现这车我坐过!
只不过上次坐的是副驾驶,而且不敢乱看,没想到後座这麽宽敞,简直搁得下一头猪。
上次坐这车我记得特别清楚,就是跟前女友去她同学聚会那天。
我在路边等公交,手机响了,之前连着接了三个女朋友催我的电话,我也没看来电显示张口就喊宝贝,结果对面沉默了半天,让我看左前方,上车。
男人声音,我一看手机。
沈川。
当时死的心都有了。
最尴尬的是上车之後我太过受宠若惊,车开了快十分钟一句话没蹦出来,最後还是沈川主动开口问我要去哪。
——每当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想起这一幕都恨不得扒开床垫钻进去闷死自己。
後来沈川把我送餐厅门口,那会天已经黑了,我下车跟他道谢,隔壁酒吧灯牌上靡艳彩光乱扫,沈川转过头看我,正好迎上光点流转,明明面无表情,却平白添了分色气。
我当时看呆了,反应有点慢,他往窗外看了一眼,连“沈总再见”都没让我说完,关上车窗绝尘而去。
像在躲什麽豺狼虎豹似的。
後来我就分手了,然後就拐进隔壁酒吧了,然後就遇见游弋了……嗯?!
我知道了!!原来那豺狼虎豹就是游弋啊!
……他只是看见沈川送我过来,就凭这一点?就判断出来沈川这个冰坨子喜欢我??
间隔不到一个小时,他看见我出现在酒吧,当机立断找人泼了我酒,然後他顺理成章借我衣服,有借有还正好熟了,再对我下手,不惜送上雏菊也要绑死我,最後威胁沈川跟他在一起,达成目标。
喔,游弋做个调酒师真是可惜了,他手上不应该玩酒瓶子,应该玩虎符。
他就应该去打仗,运筹帷幄,有勇有谋,地球乃至宇宙统一就靠他这个王八羔子了!
我正想给游弋打电话过去辱骂他,车停了。
我去,黑咕隆咚的,这哪儿啊。
“车没油了?”我问沈川。
沈川伸手按了个东西,前排座椅缓缓放平。
“连病人都下手。”他回头看我,目光灼灼:“饿到你是我的错。”
“……”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往边上挪了点。
咔哒一声,车门锁上了。
我的手停在空中。
连羊骨头都要啃,沈川真的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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