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那个别人是游弋就行。
我抱住被操得不停压抑低哼的沈川,从後颈一路嘬到他的耳朵,舌尖探入搅弄他的耳窝,游弋在他另一边耳垂上啧啧吸吮着,偶尔我们会短暂地接个吻,然後再各自品尝沈川滚烫的脸颊和脖颈,以及更多我们想要用舌尖去触碰的地方。
大家都是男人,论肉体渴欲,谁也不比谁少。
只是以前跟沈川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下位,不方便这麽干,而今美色在怀,不抓住机会吃够的绝对是傻子。
游弋就这麽高速打桩机似的猛干了许久,沈川在我怀里呼吸越来越急促,我擡起他的脸,沈川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涣散。
一幅高岭之花被揉碎了的模样。
老天爷,沈川那张脸上什麽时候有过这种表情。
我小腹一紧,差点蹭着他的腹肌射出来,伸手下去摸了摸沈川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看游弋这架势是想把沈川操射。
我看难,他毕竟是第一次用後面。
“你快点。”我催促游弋。
游弋凑过来亲了我一下,在沈川耳边问:“爽吗?”
沈川能回答他就有鬼了,我实在是等不及,干脆帮他一把,握住沈川的鸡巴揉搓起来。
前後夹击,沈川哼出几声沉重的鼻息,游弋的眉头拧了一下,随即趴在沈川背上,咬住他肩膀狠狠往里冲刺,一挺一挺地射在了他里面。
终于到我了。
游弋贴心地从後面把沈川接过去,让沈川仰面半躺在他怀里。
我掰开沈川的大腿根顶进去,里面浓白的精液被我挤得滴出来,配着沈川被操得通红的屁眼,看上去格外艳丽。
沈川转过头和游弋接吻,游弋的手不住地在他胸口抚摸,拧着硬硬的小肉粒把玩。
我把沈川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噗哧噗哧地干他备受蹂躏的屁眼,他的肠肉被我们两人插得滚烫湿滑,紧缩着绞住我。
第一次就要求他被操射实在是太苛刻。
我心软了,握住沈川一直没有释放出来的的前端撸动,刻意摩擦龟头边缘的冠状沟。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被玩那地方,何况沈川已经让我们折腾了这麽久。
果然沈川立刻弓起了腰,全身肌肉收紧,绷出形状清晰的腹肌和人鱼线。
比古希腊的天神雕塑还要完美。
他断断续续的闷声呻吟都堵在游弋的嘴里,大鸡巴在我手里迫不及待地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我就着他射精时紧紧收缩的下身,抓着他的臀肉把自己整根埋进去抽顶发泄,直至全部释放在他的身体里。
太他妈爽了,我眼前发黑地想,现在让我去死都行。
“快快快,”游弋拍拍沈川的脸:“此时不说更待何时。”
沈川身上各种体液横流,红潮泛滥。
他睁开眼睛,可能是呼吸还没平复下来,带着比平时说话软了点的情绪:
“对不起。”
唉,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麽呢。
我从容不迫地压上去,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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