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记得沈川在很多地方的发言讲话,他总说,不要把时间和精力花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交着女友,人生规规矩矩往前走的他路人。
我鼓起勇气,终于问出口:“沈川,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决定放下我了?”
沈川的目光一直就没离开过我,我一擡头,就成了四目相对。
“想听实话?”沈川问我。
我点点头。
沈川一脸平静,“是。”
我早就猜到了,盯着他,追问:“什麽时候决定的?”
“你记不记得,有段时间,公司里传我要离职去德国。”
“好像……”我想起来了,是有,我还帮前台的妹子问过肖子安,结果被他糊弄过去了。
“就是那会?”
“是。”
“那为什麽又不去了?呃丶不我的意思不是盼着你走,我是想知道——”
“骆飞扬。”沈川给我夹了一个烧卖,指了指手表,道:“吃饭。”
吃什麽饭,迟到就迟到吧,拉着沈总迟到我一点也不亏。
我一把抓过沈川的胳膊:“你说完!说完我就放我们俩去上班!”
“……”
沈川把手放在我手上:“其实不是离职,是跟德国那边的一个合作方交流项目,时间跨度很长,大概两年左右。我觉得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放下我的机会。
“所有的事情都交接好了,机票也定了。可就在我离开前的一周,我发现,游弋因为我而缠上了你。”
沈川握住我的手用了力气。
“你说,我还走得了吗?”
“……”
走不了了。
後来的事就是那样了。
我和沈川之间已经断了的红线,被游弋拿了根领带续上,用一种非常狗的方式直接打了死结。
“沈川。”
“嗯?”
我把被他捏红的手腕抽出来,甩了甩,“你有体验过,对一个人,又想抽他又想亲他是什麽感觉吗?”
“有。”
“谁?”我夹起碗里那块烧卖丢进嘴里狠嚼。
沈川擡眼看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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