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挺累的了,无奈气氛太好,我们两个人亲来压去的,我就把沈川逼到了墙角,手也不自觉往他屁股上摸。
沈川挡了一下,我习惯性反手抓住他手腕用力,要往墙上按。
——手下是纱布的质感。
我吓了一跳,立刻松开。
结果就这一秒钟的功夫,沈川不知道干了什麽,我们俩的位置一下颠倒,我面朝墙被他彻底压住了。
这麽有劲儿,看来今天晕车不厉害。
按我以前,肯定是要再挣扎一番的,但面对这麽个伤残人士,我是哪哪儿都不敢动弹,游弋也是一样,所以这些天只有沈川搞我们俩的份儿。
妈的,倚伤卖伤啊!
之前还偷偷想过沈川伤了手,武力值降低,我和游弋终于可以翻身做霸王,天天把他嘿嘿嘿了。
可这,事实与理想相差也太远了吧!
沈川的两根手指抵在我的菊花上摸了摸,打着旋儿钻了进来。
我脸贴着冰凉的墙面,心里长叹一声:造孽啊——
手指翻搅了一会,退出,随即是他那根粗硬的的鸡巴长驱直入,我还没缓过气,瞬间就进到底,只感觉他根部的毛发扎在我肛口的肉上。
又刺又痒。
肠道被充满丶被撑开摩擦的感觉,我可能永远都没办法适应,所以永远感觉新鲜和刺激。站着的感觉更鲜明,快感也来得更粗暴。
沈川贴着我吮吻我的脸颊,下面碾着我弄。
我有点腿软,身体爽得发木,想着要不要叫游弋也过来吃口饭,眼睛却困得直打架,不由得往後推了推他:“你搞快点,想睡觉。”
算了,游弋到这会还没进来,搞不好都已经睡了。
“好。”沈川说:“……过来。”
他拉着我跪到浴缸里。
我两只手撑在光滑的浴缸底,他完全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扣着我手背,毫无缝隙地操弄我。
“啊……”
我腾出一只手撸自己,直起上半身同他接吻:“操丶快点,快了。。。。。。再快点。”
沈川握住我的腰,更深更重地冲撞。
他贴在我的耳边,一边喘,一边道:“上次,在这个浴缸里,他哭得可怜极了,跟我说,他有多爱你。骆飞扬,我是不是也没说过——”
沈川咬着我的耳垂:“我爱你。”
“唔!”
我心里打了个抖,一下到了顶点。
沈川抓着我的臀肉继续发泄,我趴在浴缸底,被他搞得直哼哼,最後几下几乎头磕到缸壁,但他居然及时抽了出来,射到了我後腰上。
我回头看他,有点疑惑。他胳膊捞住我,让我站起来,打开花洒给我们俩冲了一遍。
不内射,清理起来就方便多了。
我们俩擦干出来才发现,游弋居然真的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麽,这几天总觉得他一直没休息好的样子。
阳台上晾着我们带过来的几件衣服,卧室也都收拾好了,新换了又蓬又软的床单和被子,他就睡在一床还没叠完的被子上面,看样子,可能是本来想躺躺,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他睡得很沉。这人睡着的时候光看脸,完全就是纯良无害,和衣斜躺在床上,特像我们把人家迷晕了扔床上准备行不轨之事。
我搂住他的脖子和腿弯半抱起来,沈川掀开被子,我俩一块把他放了进去。
既然已经睡熟了,那就不打扰他,好好睡吧。
明天再告诉他错过了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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