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男人在阳台吸完了一支烟又拿出另外一支,喘息声粗重,烟雾缭绕呛人得很。
“少抽点,抽出毛病来了我可不治哈。”
孟裴安往鼻子前面扇了扇风,回屋子打开了医药箱,“病又犯了不是,吃药没?”
“对了,你现在还做噩梦吗?”
叽里呱啦的,真想把他嘴缝上!
“我心里有数。”
霍时洲面色阴沉,滚轮打火机在手心里嚓嚓嚓的响,他又吸了两口吐出烟圈儿。
“看你样子肯定是病又严重了。”
孟裴安拆出一支新针管,在药箱最底层翻出了一管调配好的药水。
“来吧,我给你打针压压。”
“害,说起来你两年前病没那麽严重的,要不是那次睡了一个……”
“够了。”
阳台上传来一声闷哼。
孟裴安刚准备把针管扎进药剂里,手里的东西瞬间被人抽走扔进了医药箱。
霍时洲啪的下合上他的箱子。
揪起孟裴安的领子就往公寓门口拽。
“滚回去睡觉,别来烦我。”
“诶诶,针还没打呢少爷……”孟裴安扒着门框,“别讳疾忌医啊,少爷!”
“老子不打。”
轰。
门关了。
“老子不打~”
孟裴安撇着嘴阴阳,拉起医药箱的带子往肩上提了提,气哼哼,“谁稀得你。”
喻池是被饿醒的。
昨晚光顾着抱大腿了,醒来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挺性冷淡的装修,好像在给他送殡。
身上的红点还没完全消下去,喻池看了看胳膊,想找镜子看看脸怎麽样了。
瞥见床头柜上的便利贴——
【厨房有饭,吃完把碗洗了,中午有人过来送衣服,把衣服折好放衣柜里,晚上不回来。】
喻池嘁了声,毫不care,“真把老子当你保姆了,美得你。”
“……”
“…………”
“我靠!!!”
送葬风的高级公寓里,爆发出喻池惊天动地的一声怒嚎。
“霍时洲同意包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