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不会发酒疯把霍时洲揍了吧!
喻池连滚带爬去找手机,然而看清屏幕上的字,还不如把霍时洲揍了!
凌晨2:47分。
死扒皮:【喻池,我真是小看你了。】
死扒皮:【你是直男?】
死扒皮:【谁家直男抱着别的男人嘴啃!】
死扒皮:【你他妈快开心死了吧?】
“他还对我开黄腔!”
高级公寓里。
霍时洲一身手工定制黑色真丝睡衣,靠在柔软的沙发後垫上,因为发烧紧急输液,脸色浮现不正常的薄红。
手背连着一根长长的输液管。
他脸色发青,扎针的那只手冷得快没有知觉,底下的血管却在愤怒沸腾。
“你知道昨晚他怎麽对我的吗?”
“他亲我!”
“抱着我啃!”
“他不是直男吗?他直男还亲我!”
昨晚喻池一通逆天操作,吓得霍时洲连夜爬上崆峒山,结果回家就发起了高烧。
孟裴安天还没亮就被叫起来上班。
这会儿昏昏欲睡,听到霍时洲咬着腮帮子,恨恨地说了句。
“原来男同这麽可怕,我恐同。”
孟裴安无语,斜他一眼,“你自己就是同。”
“……那我恐直。”
大少爷一晚上没睡,打了四瓶点滴,现在还有精力和他控诉罪魁祸首的不耻行为。
孟裴安戏谑笑了声,挑起半边眉。
“少爷,你别这副良家妇男被强取豪夺的委屈样儿,你心里快开心死了吧?”
“?”
这句话怎麽这麽熟悉?
孟裴安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男人手边,一边自己拿起来喝了口。
“你们的综艺我看了,别看你在上面对喻池呼来喝去的,和宋行歌抢人呢吧?”
“你有病。”
霍时洲蹙眉,陈述事实,“比起喻池,我更不喜欢宋行歌。要我给他作配,凭什麽。”
“这麽说也没错吧。”
孟裴安抿了口茶,斟酌一下说辞。
“不过我的意思是,你和人家相处久了,是不是发病次数少多了,起码正常交往没问题。”
“是。”
霍时洲若有所思,手指抚摸着茶杯外壁,缓而慢,烫得指尖微灼。
“你知道我为什麽会得这个病吗?”
这个病说起来挺变态的。
还有点难以啓齿。
甚至最开始霍时洲都觉得莫名其妙……难堪丶狼狈,将人的自尊踩在脚下,沦为性欲交配的畜生。
谈起这个话题,孟裴安也很惊讶,毕竟当初霍时洲因为这个没少发疯。
“因,为什麽?”他问。
“因为我跟人睡了一觉。”霍时洲说。
“谁?”
“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