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手里水壶掉地。
这也是他干的!!?
小菜圃距离有限,中间只有窄窄的一条过道,摄像组跟不上来,只能在几米远的地方进行拍摄。
两人的声音录制进去并不清晰。
喻池慌得脸色发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难以置信道:“全都是我干的?我干的??”
“张嘴。”
“啊?”喻池懵怔,下意识张嘴。
霍时洲举起右手,分开虎口处,大拇指和食指贴着唇瓣捏住了他脸颊。
抢在喻池回神的瞬间,很快分开。
霍时洲唇角微勾,笑容揶揄又玩味,“有没有发现和你的齿印一模一样?”
“……”
好像,是一样?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哪种人?
“你不是说你是个直男吗?”
请苍天,辨忠奸!
“你知道你那天怎麽对我的吗?”
我真不记得了兄弟……
“你把我摁在地上,不仅咬我,你还亲我,你把我嘴啃成这样。呵呵,你蓄谋已久了吧喻池?”
霍时洲前进一步,喻池就後退一步,极其凛人逼迫的气势,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急得舌头打结,磕磕巴巴解释。
“老板,你要相信我啊。我是什麽人你还不清楚吗,我真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我单纯酒品差!”
“对你绝对没有非分之想啊!”
“……对不起。”
喻池来了个华丽的120°深鞠躬。
要不是现在有摄像头拍着,他真想痛哭流涕抱着他大腿跪下磕三个响头,清汤大老爷千万不要记仇啊!
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这张死嘴的错!
去啃厕所马桶都算了,居然去啃霍时洲!那是你的金主!人家还是直男!
霍·直男·时洲冷清沉沉的脸上浮现一抹恶毒的笑容,说话间下颌收紧,嗓音幽幽带着不可忽视的愤慨。
“你自己说。”
“毁了我的清白,你让我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