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宴被他亲的手软脚软,推拒的手指逐渐放下,转为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唇舌交缠,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
云骄的动作稍稍放缓,含着他的嘴唇温柔地舔舐。
鲛人本就天赋异禀,云骄更是其中佼佼者,当察觉到他想干什麽时,祝时宴恐惧地摇头,手指抵着他的胸膛拼命往里缩。
可他的背後是玄关,退无可退。
祝时宴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脸色发白,拼了命地挣扎,可那点力气轻而易举便被云骄卸掉,云骄仿佛变了一个人,强势地堵住他所有的出路。他被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里无处可逃,除了无法抑制地出声外,再给不出任何反应。
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也被填满了。
不知过了多久,祝时宴的双眼倏地瞪大,眼角那滴摇摇欲坠的泪终是控制不住地砸落在地。
满心以为这场酷刑已经结束,他头歪倒在云骄的胳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谁知下一秒,云骄捏住他的下巴重新吻了上来。
“唔——”
祝时宴瞳孔一缩,惊恐的双眸中倒映出一条巨大的鱼尾,他拼命地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不,他会死的,他真的会死的。
云骄压住他的双腿,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声音暗哑:“别怕。。。。。”
“呜——”
祝时宴头脑瞬间一片空白,脖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仰,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掐住,他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时间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缓慢。
云骄的背後出现了几道红痕,但他毫不在意,长长的蓝发垂下,遮住了两人凌乱的呼吸。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给两人披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这场折磨直到第二日凌晨才渐渐平息,低低的呜。咽声响了一宿。
。
祝时宴直到傍晚才醒来。
他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身体仿佛被无数次拆散重组,连动一下都困难。
云骄跪在他旁边,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着脑袋,想去拉他的手又不敢,声音唯唯诺诺:“你理理我。。。。。。”
祝时宴咬了咬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滚。”
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折磨,到後面他为了让云骄停下,忍着羞耻喊完“哥哥”喊“老公”,就差求着他别做了,可这王八蛋一句都没听进去,反而越来越兴奋,他差点没被他做。死在床上。
不,他觉得他的灵魂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云骄当然不可能滚,他抓着祝时宴的手,着急的快哭出来:“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我就是不走。”
说打就打,祝时宴毫不客气地对着他的脑袋呼了一巴掌,再一次哑着嗓子道:“滚出去。”
他短时间内不想看到这混蛋。
他那点力气对于云骄来说无异于挠痒痒,他不仅不滚,反而恬不知耻地躺在祝时宴旁边,抱着他的腰,头往他的颈窝里拱,声音委屈的不行:“我错了。。。。。。不要不理我。”
祝时宴一口气梗在喉咙口差点没喘上来,你还委屈上了???
他伸出脚软绵无力地喘了他一下,“弄点吃的来,我要饿死了。”
云骄抱着他不撒手,“顾柏新已经安排了人送过来,等会儿就到。”
祝时宴迟钝的脑子里回想起之前的疑惑,哑着嗓子问:“你跟他究竟是什麽关系?”
云骄支支吾吾的不肯说,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腰还酸不酸,我帮你揉一揉吧。”
祝时宴拍开他作乱的手,眯了眯眼,语含威胁:“说。”
云骄试图蒙混过关:“我们先吃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