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马的南氏你不要欺人太甚!!!
蒋母:“!!!!”
我怎麽能打我的宗宝!!!
可是在看到孩子她娘连条凳都拿在手上的时候,蒋母可耻的屈服了,擡起自己的巴掌就往儿子脸上扇:“我让你不听话!”
“我让你打我大孙子!”
“我让你不听孩子她娘的话!”
“我让你……呜呜呜!”
好心疼啊我的儿!
南锦屏一边看,一边满意点头,“对嘛!就应该这样!用力一点,对对对,就是这个姿势,用力地扇!使劲扇!没吃饱饭是不是!要是扇得再这麽没劲儿,晚饭也不要吃了!”
咱大好的人生要享受,不能每天跟个斗鸡死的,你们自己窝里斗才好的嘛!
旧伤未愈,新伤又加。
蒋宗宝本就肿胀的脸这会子被亲娘的老巴掌一扇,成功的破了皮,丝丝血迹顺着裂口往下淌。
蒋母是越扇心越疼,到了最後,巴掌没劲儿不说,人也哭得快要撅了回去。
南锦屏冷眼看着这两个狗东西,为了生儿子,这母子俩险些把小丫打死,就是为了吓唬所谓“女孩儿的魂灵”莫要来蒋家投胎。
果然巴掌没落在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小丫被打得一只眼睛都瞎了,要不是原主拼了命的磕头哀求,怕是真能没了性命。
当然,根本原因是小丫当时已经十多岁了,再养几年就能换一大笔彩礼,打死了不划算,要不然原主就算是把脑袋磕没了,这母子俩也不会留情面的。
看着母子俩抱头痛哭的模样,南锦屏冷哼一声,甩门离去。
……
等人出来,正在东屋门口哄妹妹玩儿的蒋一赶紧规规矩矩的站着。
南锦屏路过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怎麽不去歇着?”
蒋一局促的看了她一眼,“我,我晚上睡哪儿?”
南锦屏愣了一下,“杂物房行不行?咱家里就三个屋子,睡堂屋的话太冷了,也不方便,回头杂物房的东西放到竈屋旁的棚子里就行。”
蒋一闻言,眼睛又红了,快速擡头看了她一眼,“可是我害怕,爹,爹会打我。”
南锦屏:“……”
咱们不好这麽哭的嘛!
南锦屏对着美少男总是硬不起心肠,就道:“我跟小丫睡东屋,你奶就算不是个东西,我也不能叫她睡大路,你爹……”
想了想,蒋宗宝这狗东西是指定会迁怒的,原本剧情中蒋一就是被他给活活打死的,便道:“你爹让他睡竈屋!竈膛後面也暖和,死不了就行!”
蒋一瞬间笑开了颜,“好!我早上起来给你干家务活儿!”
南锦屏不太适应这张花美男一样的脸,摆摆手:“各人干各人的,其他的有你爹跟你奶呢。”
话说原本的剧情中,蒋一为啥把自己糟蹋的跟他爹一模一样啊!
那络腮胡子一遮,谁能知道他是啥样?
早把胡子弄没了,人再收拾收拾养养,指不定就有颜狗愿意嫁呀!要是老丈人家再给力一点,逼着蒋宗宝分家,那就是妥妥的好日子。
毕竟是家暴受害者,蒋一不仅没有跟养父和亲爹学会打人的恶习,反而很是爱护妹妹,好多次都是替妹妹再挨打,还大雨天跑出去山上采药,就是因为妹妹被亲爹打得发了高烧。
这也是蒋宗宝看他越来越不顺眼的原因——不是一个娘肚子里的便宜妹妹,他那麽好心干嘛?肯定是看上了妹妹的亲娘啊!
蒋一站在院子里,傻傻的笑了,现在的这个家真好。
虽然爹会打人,奶看着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妹妹很暖心,妹妹的娘——也很好。
……
农家日子过得其实没太多的花样,现在又不是农忙的时候,南锦屏过得惬意极了,每天的活动就是吃饭睡觉打渣男。
这又吃又补又运动的,不过一个月,仨家暴受害者就成功的养出了白里透红的气色。
当然,家里的二十来只老母鸡也一只不剩,甚至蒋一还改了往常腼腆的性子,鼓起勇气去村里抱了二十多只小鸡仔回来慢慢养。
“梅娣,等小鸡仔大了,我给你杀鸡,一天一只。”蒋一正在蹲着兑温水,见到小丫过来就道。
“一一你真好!”小丫高兴极了,胖嘟嘟的小脸蛋儿终于有了孩子样儿。
南锦屏手里拿着针线在做衣裳,看他们二人这样摇了摇头,也不知这兄妹俩什麽时候开始互相叫名字的,不过只要他俩处得好,旁的都无所谓。
眼看着小丫有了亲哥的关怀渐渐开心,她也没吝啬,不论是做衣裳还是买东西,都给蒋一带了一份。
当然——
她擡头看向院门的方向,瞬间摆出一张晚娘脸:“这个时辰才回来,你们是想饿死我是不是?!”
蒋母:“……”
蒋宗宝:“……”
母子俩刚从地里回来,腰酸背痛的,还没踏进家门就被勒令去做饭,心里委屈的滋味就别提了。
南锦屏看着他们的神色就知道那俩猪脑子里想的是什麽,不禁冷笑出声:“这是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