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锦屏:“????”
我最近对你太仁慈了吗宗宝?
那边,话吼出之後,蒋宗宝也回过神了,“对不住,我方才只是被那母子俩气的。”
南锦屏面带微笑:“贱女人?”
蒋宗宝:“……我错了,我不该骂人,我自己打自己。”
说着,擡手就是十来个嘴巴子啪啪啪的抽了下去,突然——
咔嚓一声响,蒋宗宝见她的笑越来越冷,心里一抖,下意识的就用了最大的力气,结果……脖子歪了。
蒋母吓得一愣,便哭天喊地的去叫大夫过来。
大夫过来後,眉头是拧了又拧,最後叹口气:“受不得刺激了,也不能动弹,要不然脖子断了,大罗神仙也难救。”
蒋宗宝:“……”
蒋母:“……”
“我的儿啊!!!”
南锦屏都许久不打人了,就算蒋母如何哭着说是儿媳妇害的,可大夫经验足啊!
蒋宗宝最近干农活儿可利索了,力气见长,所以这顺着巴掌印,不难看出是他自己失心疯抽的。
再加上蒋母往日的名声就不好,所以这话压根就没人信。
因而到了晚上,南锦屏想着大夫说得话,“不能受刺激?”
总觉得哪里不太圆满的样子。
“对了!”
她眼睛一亮,还有金手指啊!
当时截的啥玩意儿来着?
哦,没有爹爹!
所以当天晚上,就在蒋母为了好大儿茶饭不思的时候,南锦屏换上了最好的衣裳,还涂脂抹粉的去西屋晃了一圈。
看完後走到门口,嗲声嗲气的:“一一啊,晚上小丫睡着後,你把她抱走,再来我屋里好不好啦,人家睡觉好怕的啦!”
蒋宗宝:“……”
蒋一:“……”
蒋宗宝明显看到床边孽子的眼睛亮了,他气得呜呜叫,偏蒋母一把按住了他:“不要啊!不要啊宗宝!你要是出了事,娘可怎麽办啊!”
蒋宗宝猛地回神,深深的吸了口气,“对,我不能生气。”
不能生气!
不能让贱人得逞!
自己要是死了,他们说不定能在他坟头蹦迪!
可是——踏马的说得容易,他真的很难不在乎啊!
蒋宗宝眼睁睁的看着那孽子顺着南锦屏的脚步往东边去,呼吸立刻就急促了起来,要不是蒋母在一边说什麽好死不如赖活着,他早就忍不住将自己气得升天了。
南锦屏也不在意,反正天天晚上叫,内容丰不丰富你们自己去想。
蒋一自然是不会拒绝的,每天晚上都乐颠颠的过去。
所以——
三个月後,南锦屏的肚子“鼓了”起来。
蒋宗宝:“……”
蒋母:“……”
“冷静!冷静啊宗宝!”
“啊啊啊啊!娘你不要拦着我,我要杀了那对奸丨夫丨淫丨妇!”
饶是蒋宗宝早已做好了自己被亲儿子绿的准备,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不要脸的竟然还搞出人命来了!
蒋母不停的顺着他胸口:“冷静!冷静!你要这样想,这好歹是你亲孙子啊!蒋家有後啊!”
蒋宗宝:“……”
踏马的老子宁愿断子绝孙!
可是——踏马的,好死真的不如赖活着啊!
因而十月怀胎,即将瓜熟蒂落,蒋宗宝也很是担忧自己的“亲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