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婴连忙上前打招呼。
“程先生,阿婴来看您啦!”
“您有没有想阿婴呀?”
“阿婴可是老想您啦!”
说罢,也不等程邈反应,行完礼,抬起头来,就给了程邈一个抱抱。
抱抱啦,就不可以加作业了哦。
对他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没反应过来的程邈:……
“哈哈哈,好,好,好,殿下,臣也老想殿下啦!”
“几个月不见,殿下可是长高了不少。”
程邈被子婴抱着,乐得哈哈笑了两声。
不过,怕影响到台上的年轻人,说话也没有很大声。
说完,还抱着子婴掂了掂。
嗯,是个实心的崽。
他一个老头子,快要抱不动了。
子婴抱完程邈,又噔噔噔跑到张夷身边,甜甜的叫人,
“张伯父,好久不见。您有没有想阿婴?”
张夷原本是笑着看程邈和子婴互动的,心里想着,
【不知道这小家伙还记不记得我。】
【如果不记得了,子不教,父之过。正好可以在扶苏走之前,去找他敲诈一波。】
之后,扶苏回了咸阳,可就没有那么好找了。
没想到,他还没想完,他和程邈的中间,就长出来了一颗小脑袋,还笑眯眯的跟他打招呼。
张夷:……
所以说,扶苏那再正经不过的君子是怎么生出这么古灵精怪的崽的。
张夷见子婴笑得这么甜,伸手把他抱腿上坐着。
“听说,最近少府又出了一本医书《神农本草经》?”
“是你写的吗?”
子婴:……
他明明是让夏医师去投稿的,这都能联想到他,这合理吗?
“唔,不是我写的。是师父写的,夏医师去投稿的。”
子婴毫不愧疚的说道,
没错,本来就是师父写的。
至于,这个师父来自一百多年前这种细节,就不用解释了。
“哦?”
“那里面记载的辟谷丹的方子,又是谁加进去的?”
夏无且他是知道的,在云阳那段时间,也去与他打过交道。
是一位比较纯粹的医师,更专注于研究自己的医术,对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方,了解的并不多。
更别说什么‘辟谷丹’了。
估计他听都没听过。
而且,这透着点道意的名字,一听就不是正经医师能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