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楷慵懒地窝在沙发上,衬衫的最上面两颗纽扣被他解开,胸膛起伏剧烈。
他不敢去催郁凉竹,第一次,他想给她一次完美,符合她的期望。
双眼亲上一双柔软的掌心,他心一颤。
他的栀子花,他的解药,终于来了。
郁凉竹靠在他的肩头上,嘴对向他的耳朵,像一根羽毛划过,“久等了,男朋友。”
白时楷难耐地握上她的手腕,就像汹涌的岩浆碰上平静的冰泉,瞬间止住了流动,沉溺于其中,“那能不能安抚安抚我?”
“好啊。”郁凉竹吻吻他的耳尖,感受到他的抖动,心里一乐。
之前都是他亲她,害得她一阵一阵地缩。今天两人倒是反过来了,似乎掌握主导权是件不错的事。
郁凉竹绕到白时楷面前,白时楷呼吸一滞。
纯白的栀子花,变成了妖艳的玫瑰。
不变的是,他只为她心动。
他的眼眶因为面前的妖红,染成猩红。
白时楷直起身拉过她,让她岔开双腿跪坐在自己腿上。
郁凉竹环上他的脖子,视线定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嘴唇轻碰。
白时楷仰头发出轻叹,喉结滚动,拉住她的手向下。
“我也很幸运。”
喜欢你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让你欢喜。——《楷楷蜜录》
郁凉竹反应过来他要带自己的手去哪,连忙抽回。
白时楷倒也没为难她。
郁凉竹听见一声闷笑。
她推开些,“你笑什么?”
白时楷指腹轻柔地抚摸上她手感极好的脸颊,还捏了捏,低头啄啄因他而红的唇:“幸福的笑。”
郁凉竹娇嗔他一眼,旋即视线停在他的眼尾处,久久不舍得移开。
白时楷注意到她的出神:“在看什么?”
郁凉竹没说话。
反而是,用实际行动来回答。
撑起身子,微微向前。
终于亲到了呢。
天知道,她觊觎这颗挠得她心痒痒的痣很久很久了。
身下的白时楷呼吸加重,“喜欢它?”
白时楷的声音已经沙哑重新染上情欲。
郁凉竹大胆地抬起手,似碰非触地划过他上扬的眼尾:“嗯,很好看。”
白时楷俯低身,声音气若游丝,灵敏地钻进她的耳朵,不讲理地酥麻至她全身:“很少有人能注意到。”
郁凉竹想躲,白时楷箍进她不让她有处可走。
“我很幸运看见。”
“怎么喜欢这个痣?”白时楷点点她的红肿却十分诱人的唇。
“就是觉得,”郁凉竹视线稍偏,对上一双炙热的眼眸,“对我有种独特的魅力。”
白时楷心一颤,喉咙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