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外表看着幸福的人,其实内心或许存在无数的伤疤。
从一个人的样貌去评判一个人,真的很无脑。
“我之前还以为你家庭很圆满,因为我觉得你的童心保留得很好。”郁凉竹握紧几分白时楷的手。
白时楷淡笑,“我的童心确实保留不错,有家里的功劳,”扭头对上她的眼睛,“但我自己也把自己养得很好,不是?”
郁凉竹笑了。
她的男朋友从来不会说什么命运不公。
他只会将命运带来的缺失,亲手填补上。
“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拿我们做的项链?”
郁凉竹抱住他的胳膊,整个人贴着他走,“行啊,我可期待了呢。”
店员将白时楷之前做的项链拿出来,郁凉竹打开盒子,眼里涌上惊艳,“哇,好漂亮。”
吊坠是一节竹子,是青葱色,看上去充满生机。链条由一朵朵小花组成,是银色的。
“这些都是什么花?”郁凉竹抬头问白时楷。
“很多。”白时楷一朵一朵地说出,“这是桃花,这是栀子花,这是玫瑰花,这是向日葵,这是雏菊,这是……”
郁凉竹想起来,这些花的名字就是家里她用相框裱起来的干花,“你是用这种方式,来回应我将你的干花裱起来吗?”
“算是吧。”白时楷邀功,“怎么样?喜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她简直要喜欢得不得了。
“给我带上。”郁凉竹将盒子递给他。
“好。”白时楷拿出项链,放在掌心捂热几分钟。
郁凉竹微微偏头,通过镜子看着他。
等他再次说声好后,郁凉竹撩起头发,项链碰到脖子的那一刻,她心一颤,脑海里想起今天孟复欢说的一句话。
什么时候结婚?
之前刷到过一句话,说谈恋爱和结婚都是需要冲动的。
太过于冷静的人,做不出这样热烈的事。
所以她现在是冲动了吗?
不,她的心跳频率很正常。
她抬手绕到脑后,握住他的手,从镜子里对上他的眼睛。
她什么都不用说,白时楷已经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她的心思。
回到家,两人进入一番深入了解后,相拥着躺在床上。
白时楷拨开郁凉竹脸上的碎发,吻吻她,“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郁凉竹摇头,她缩在白时楷的怀里,抬头时嘴角蹭过他的胸口,白时楷“嘶”了一声,难耐地贴紧她,“不要乱动,除非你想明天起不了床。”
郁凉竹老实了,僵硬地一动也不敢动,白时楷察觉到这一点,却起了坏心思。
手悄摸地向下,郁凉竹想制止他,反被他抓住双手举过头顶压住,“不要动,我就在外边,一下下就好。”
说好的一下下,结果时间一晃就过了两个小时。
郁凉竹这会儿真动弹不了一点了,被白时楷从洗手间抱出来穿了件睡衣后,她觉得自己立马沾床,就能秒睡过去。
但她还有一件事情没做,强迫自己撑住最后一丝意识。
白时楷穿好衣服,关灯上床从背后抱她,“怎么还没睡?”
郁凉竹用尽力气翻过身,手环上他的腰,“我想给你唱首歌。”
“嗯?唱歌?”白时楷摸摸她的脸,“还有力气啊?”
没有力气,但她就是想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