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真的要爆炸。
郁凉竹很快败下阵来,她就从来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郁凉竹脑袋昏沉,眼周泛红地趴在白时楷的怀里大口大口呼气,耳边是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白时楷亲了亲她的头顶,闷笑,“对不起,郁郁,我又这样了。”
郁凉竹连说都不说了,反正说了也是白说。
但其实这种事情,郁凉竹也很乐在其中。
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叛逆的人,她厌恶言听计从和循规蹈矩,享受刺激和大胆带给她的冲击。
但她又不喜欢被人称为异类,有时候觉得随波逐流也挺不错。
所以,她最本质上,是个极其矛盾的个体。
郁凉竹将最真实的自己说给白时楷听,他摸上她红肿的唇,再度亲上,“我知道我爱的是你,不管是哪一面,我都爱你。”
郁凉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那你可要做好准备,不要被我吓住哦。”
“怎么会呢?”白时楷凑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聆听到怀里娇人的呻吟,“我永远永远爱你。”
郁凉竹开怀地笑了,挑挑眉,“你也逃不掉了,反正我赖定你了。”
白时楷:“我求之不得。”
“好!”
郁凉竹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开车吧,不然就真的赶不上了。我们这小地方不比城市,今天又是除夕夜,说不定八点就关门了。”
“成。”白时楷帮她系好安全带,亲亲她的唇,“我们出发去超市。”
–
来到超市,郁凉竹看见已经关门了的超市,上方的滚动屏写着,要初五才会开门。
郁凉竹扭头看向白时楷,“看来你这几天只能穿我哥的衣服了。”
“没事。”白时楷说,“你男朋友我身形好,穿什么都好看。”
“那你的意思是,我哥长得不行?”
白时楷意识这小妮子在给他挖坑跳呢,捏住她的两颊,“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想说的是你给我穿什么都可以。”
郁凉竹拍掉他的手,“别动手动脚的,我妆都被你弄花了。”
白时楷是知道她今天去参加同学聚会的,但以他出现时看见的郁凉竹来看,似乎并不愉快。
郁凉竹跟他大致说明了一下情况,“我真是气死了,你说我干嘛要骗他们,我又没钱拿。我还把你的微信拿给那个人看了,他还不信,这不就是有病吗?”
白时楷很少见郁凉竹骂人,想来这次是真的气得不轻,他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这种人,我们以后远离就是了。”
“没错,就是远离,”郁凉竹说,“我以后打死也不会再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了,对于我这种离了学校基本上就和同学没什么交集的人来说,同学聚会一点儿意思都没有,这次还让我收获了难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