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风,看到我脸上这条疤了吗?”
我拽着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又伸出手强迫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瞧好了,记住了。”
“我是沈淮。”
“沈丛钰早就死了,死得彻彻底底!他的尸体被我拿去喂了狗,你便是想找,也无处可寻了!”
说完这句话,我又亲昵地揽上他的脖颈,微微起了身。青丝落在胸膛前、落在腰后,遮住了那些丑陋的疤痕,只露出洁白泛红的皮肤,任人采撷。
痴迷,沉沦。
无可救药。
我衔住青丝,手不受控制地攥紧了锁链。脸颊泛起一片潮红,废腿紧紧缠住了顾崇风的腰。
我眸色变得无比迷离,痴迷地注视着顾崇风。
扭曲的满足欲在膨胀生长。
我弓起背,低头咬住了顾崇风的肩膀。
齿印落下,鲜血溢出。
我喟叹一声,终于脱力般倒在了顾崇风怀中,痴痴笑道:
“顾崇风。”
“这里……要落疤了。”
独属于我沈淮的疤。
回来
一夜荒唐。
从顾崇风身上下来时,我的双腿颤抖无比。顾崇风冷眼看着我跪倒在地,声音带着讥讽:“陛下倒还真是饥不择食,连我一介莽夫也不放过。”
他的声音太过低沉,我只觉心中一阵悸动,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明明才刚平息,便因为他普通的一句话剎那间卷起千层浪。
外袍被勉强披上清瘦的肩膀,我转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懂什么?”
胸膛的疤无所遁形,顾崇风似乎是皱了皱眉,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竟被他生生咽下了肚。感受到他迟疑不定的目光,我哼笑一声,忽地起了坏心,便顺势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攥住他的手腕,朝着自己的胸口探去。
疤痕与手心亲密接触,外衫滑下臂弯,又露出手臂上坑坑洼洼的旧伤。
顾崇风眼眸一颤。
我轻叹一声,攥着他的手腕在自己胸膛上抚摸半晌,直到他终于反应过来,想抽离手腕时,我才仰头笑吟吟地看着他,喟叹一声道:“将军可曾将这些疤看清楚了?”
“得看清楚呢。”
“毕竟——每条疤都和沈丛钰脱不了干系呢。”
顾崇风低下头看着我,嘴唇微颤似是想问些什么,但不用他开口,我也能猜到他会问些什么。
无非是关于沈丛钰的种种。
我从来不愿多解释,毕竟说了也没人信。
顾崇风自然也不例外。
四目相对的瞬间,为了彻底杀掉那个我厌恶了十八年的名字,我便就着顾崇风低头的动作,顺势抬头吻了上去,堵住了他呼之欲出的所有话。
锁链扫过胸膛。
顾崇风被我亲吻半晌后才忽地想起来要挣扎,然而我又岂能遂了他的意。脖颈上的锁链被我牢牢攥在手心,顾崇风挣扎不得,便只能借着与我腰际接触的瞬间,在上面狠狠落下几道泛红的指痕。
唇齿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