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仔细想想,甘浪这样随便安排人手,挥霍的也是他的钱。
郁家树闭了闭眼,不再去想这件事。
就当,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股份。
抵达会所后,郁家树总算是摆脱了那两名助理。
——会所有规定,非会员不得入内。
郁家树一个人进了会所,找到丰浩所在的包厢,敲门进去。
出乎他的意料,包厢内只有丰浩一个人。
他走过去坐在丰浩对面:“怎么不多叫点人。”
“不方便。”丰浩顿了顿,“你想要陪酒小姐或者少爷的话,我倒是可以出钱给你叫两个。”
郁家树道:“别逗了,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
丰浩:“行了,不必没完没了在我面前提这件事,我知道你喜欢他不喜欢我。”
听见这句话,郁家树眼神凝了凝,下一秒转移话题,笑道:“喝酒吧,话说,总感觉你很清闲,不需要继承家业吗?”
丰浩道:“继承家业是为了享受,不是为了负担,什么都要我去做的话,还要手底下那些员工干什么。”
郁家树:“真是资本家。”
“你家以前不也是。”
郁家树道:“我家可不一样,我家以前只能算小富,而且我爸很忙,给员工的工资也高,他并不是那种压榨员工的老板。”
“所以他做不大,你们家只能是小富。”
郁家树喝了口酒,因为低头的缘故,眼眸隐藏在睫毛阴影下,叫人看不清情绪:“小富也够了。”
他家不求大富,只求一家人平安和乐,可这简简单单的愿望,却在他十五岁那一年,被丰浩的父亲摧毁了。
郁家树将杯中酒喝尽,道:“你父亲近来怎么样了。”
“挺好的,身体倍健朗,就是老催我去相亲,上一辈的人都有这个破毛病。”
丰浩又说:“你父亲呢。”
郁家树道:“也挺好的。”
“你公公呢?”
乍然听见这个称呼,郁家树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说:“没怎么见过,不熟。”
“他不带你见家长?这样的alpha你也敢嫁。”
郁家树似笑非笑:“我又不是跟他家长结婚,非要见他家长干什么。”
话落,他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甘浪打过来的电话。
丰浩调侃:“管得挺严啊,你这凳子还没捂热,查岗电话就来了。”
郁家树点了拒接:“不管他,我们继续喝酒。”
“行。”丰浩撕掉自己的阻隔贴,“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