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满仓柱了拐杖说:“姐姐,我这个样子和谁约会去?再见。”
董建军也不再留他,很是温柔地问:“除了事业上需要姐帮忙,经济上呢?缺钱你吱一声。”
她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把他也当成吃软饭的人了?
“不需要,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个月国家发那么多钱足够我用了。”
董建军说道:“别太死心眼了,能多弄两钱就多弄两,当官不就是为了活的更好吗?”
王满仓没理她,直接走人。
这年头,有劝人生孩子的,还没有人劝人贪污受贿的。
蓝丝丝的电话很快就通了。
“干嘛呢?把我一人扔家中就跑了?”
王满仓道:“我有事去西部机场集团了,看你喝多了,也没叫醒你,我这会已经回到平阳了,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说真的,你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
“没有。丝丝,怎么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蓝丝丝沉默会,说:“没什么,时过境迁,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你永远是我哥。”
王满仓艰难地咽了口唾液,说:“谢谢你,一直在背地里帮助我。”
蓝丝丝道:“王哥,你……我……算了都过去了,不说了,再见。”
王满仓并不想是这样的结果,他需要的是一个妻子,而不是妹妹。问题是蓝丝丝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是她先一步背叛了他。
要不是他骗她已经回到平阳,或许她还会邀请他去家中。
回到酒店,王满仓在进电梯的时候,居然和左梅碰了个正着。
“哟,满仓,你怎么在这里?”
王满仓有些慌乱,还是强装镇静说:“我来出差住在这里,你也住店?”
左梅面露不悦说:“来长安也去家中看看我们?我女儿死了女婿也死了吗?还有,房子什么时候过户?”
“妈,平阳的那套默苼现在住着,就送给他了。至于其他的房子,我想过了,我还是得尊重你女儿的意志,总不能让好在下面不安吧?”
那女人立即恼羞成怒:“好啊,你怎么出尔返而?你可是个大男人啊,言而无信还算是个人吗?你要是不把我女儿的房子过户到好弟弟的名下,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
左梅气呼呼地说完,就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叫走了。男子四十出头,派头十足。
王满仓走到前台,问道:“刚才那位男士是你们老板吗?”
前台小姐打量了下王满仓说:“没错,他就是们房总。”
王满仓“噢”了声,赶紧回到客房。
他在网络上搜索了一下,很快就查到了男了的信息,房峻峰,长安市金台区人,长安市金风纺织厂的一个工人,金利来是他在全国开的连锁酒之一。
网上的信息惊悉水分很大,但也多多少少有些相似度。
一纺织厂的工人能把事业搞这么大?想想都让人不可思议。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和省.委书记的夫人打的火热,这中间会不会有很多猫腻呢?
他特别遗憾当时没有把他们俩一起离开的情形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