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说:“那是因为院长紧急把一楼一个房间的病人移到二楼去了,你没看到楼上骂骂咧咧的,医院说他们再骂就滚。”
钱老无言,心想还能这样。
忽而孙老说完眼睛一亮,说:“那位刘光福就是你说的圣手的弟弟是吧!咱们去跟他多说说话,等圣手回来了不就好攀关系?”
钱老说:“可以,我强行在医院待着,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呵呵,老钱不愧是你。”
两人说完返回房间,就现房间门口站着两个膀大腰圆的保安,伸手把人拦住。
“你们谁呀?”孙老问。
“院长吩咐,无关人等不得入内。”保安公事公办说道。
钱老赶紧说:“我认识他的,我跟他是一起的。”
“不行,不能进。”保安才不给面子,摇摇头说。
两老急了,他们真是认识的啊,不能进去聊天的话,这关系不就断了嘛!
这时候从里面传出声音:“保安大哥,那位穿灰色衣服的爷爷是我救命恩人,麻烦你让他进来。”
听到声音钱老一喜,理了理衣服甩甩衣袖,板正脑袋目视前方一脸得色的走了进去,保安没拦。
孙老跟着也要往里走,可是被拦住。
“抱歉,你不能进。”
他扯着脖子往里看,现刘光福没说话。
于是大喊道:“我是老钱朋友啊!”
刘光福看向钱老,见钱老点了点头,才说:“让这位也进来吧。”
孙老这才走了进去。
两老进去后自然是对刘光福嘘寒问暖,光福却有点紧张,从小除了母亲没有谁对他太关心过,只有几次被人捉弄的经历,有些小子故意关心他,当他相信以后就现自己被耍了,让一堆人嘲笑,因此对这些事充满警惕,两老对他各种询问,他只礼貌性的回答几句并不多言。
两位老人倒不在意,他们能进病房已经很好了,现光福不理会以后就自顾自各聊各的,等着刘光天回来看到他们在病房里好扯关系。
几天后。
四九城城南,大道某茶馆包厢里。
三位老头子聚集此处,服务员上完茶离开,吴老爷子端起茶喝了一口,皱着眉头问另外两人:“老周,老余,你们真的力了吗?”
老周听完面色不太高兴,说:“老吴,我还要问你呢!你可是轧钢厂的半个领导,之前是随口招呼一句没管用就算了,这会儿用全力换个厂长还换不掉?”
老吴闻言没回答,脸色不太好看。
老余这时说:“我动用了我的所有关系,要求换轧钢厂领导,但如同石沉大海没有用。”
老周这才跟着说:“我也一样。”语气颇有些气闷。
老吴苦笑道:“我也动用了全部关系。”
三人说完,互相对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是震惊又无奈。
他们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联手对付一个小小的轧钢厂厂长居然做不到,到底是谁在上面护着?是谁镇压了三人的力量?!
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操控着这一切,让人像是在锅子里跳跃的蛤蟆,无论如何都跳不出去,看不到外面,感觉到一种由衷的震撼和恐惧。
屋内沉默了许久。
终于老吴打破了沉默,问:“老余,你调查周建军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老余答:“调查的倒是顺利,就是有些顺利的过了头。”
“周建军没有任何污点,仿佛是刻意摆给我看一样,就是有一点,他的身体太健康了。”
“身体健康?”
“对,他每天出门打拳,打得虎虎生威,一次不小心甩到树上,竟将那棵树打出一个小坑。”
老周本来浑不在意地听着,听到这里侧目失声喊出:“怎么可能?!”
老余苦笑,说:“是啊,不可能,但是周建军以往在军队里就以勇猛着称,力气很大,所以这点并不能成为他的污点。”
老周呢喃:“力气大,就能把树打出一个坑吗?”
老吴摇头,说:“不可能。”
“人的手和树的硬度是有差异的,力气再大都做不到。”
房间再次安静,除了老余面色淡然,另外两人都是眉头紧锁低头思索。
老周想了很久,忽然眉目一阵阴寒,又是一阵喜悦,说:“我知道了!”
“什么?”老吴问。
老周抬头,目中精光湛湛,说:“我们之前猜的对,周建军肯定是让刘光天帮忙治疗了,他们早就认识,推拿个十次百次,身体健康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