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不予等了约有半个时辰,二女便来到门前,细细闻了闻,便道:“霜儿,雪儿,你们那个偷我香烟?”
冷如雪还待狡辩,寒如霜却说:“师傅,我偷的。”
闫不予看着低头认错的二人,不由得哈哈一笑,道:“些许烟草,有什么好偷的。你二人若是想要,只管找我来便是。我又不是不予你们。”
“雪儿,你偷便是偷了,和我耍什么嘴,此次记下,不可再犯。”
而后,闫不予掏出三支,二女见状却是不好意思。
“偷着吸有什么好的,要吸就正大光明的来,这个给你,这个给你。”
一人一支,点了火,蹲在大门一侧,颇为惹人侧目。
看着二人吞云吐雾,心中暗叹:“吾道不孤也。”
遂即说到:“霜儿,雪儿可有所获?”
冷如雪双目一闪,直溜溜的从衣兜里往外掏,有布老虎,纸兔子,拨浪鼓,小风车
随着闫不予越来越大的眼球,冷如雪道:“没啦,钱都没啦,还有好多没有买。”
看着地上满满当当的小玩意,闫不予不由一阵头大,问道:“你咋么个都放身上的?”
冷如雪道:“遇见一个有钱的主,用半只香烟换了个手镯子,师傅你看,好不好看,那人说里边能放东西呢。却是真哒。”
说完,举起右臂,白莹莹的手腕上套着一个翠绿绿的手镯,好看极了。
看着冷如雪一个劲的得意,闫不予不由的暗叹世事无奇,造化弄人。
寒如霜道:“妹妹,切莫露白!休要炫耀。”
极不情愿的收回了镯子,却还是暗自欢喜。
“霜儿,你呢?可有什么收获?”
“师傅,我是买了些果子,带路上吃呢。”
“无妨,无妨。自个高兴便是。”
不多时,闫重及刘心茹与三人汇合,闫重问及马匹之事,闫不予自是复述一番,把个闫重气的,对其好一番说教。
刘心茹道:“我说怎么跟刚才那般拥挤,感情是你来挑事。”
闫不予苦笑道:“儿知错了。”
闫重道:“既如此,便这般吧。慢些也不打紧。”
闫不予道:“雪儿,你可否把车上的货物都装进你那镯子?”
冷如雪点点头道:“装得,装得,这镯子里大着哩。”
闫不予又同闫重及刘心茹讲了一遍,二人啧啧称奇,替小丫头高兴。
待冷如雪装载完毕,闫不予二驾合一,却也省事不少。
道:“这两匹车驾,也不差。且上车,出也。”
众人点头,遂上了车架,向南门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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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冯砚。
自回府后,左等右等,他自是觉得以闫不予之聪慧,不会看不懂。心中暗道:“若是看不懂,那便算了。若是懂了,为何还未前来,莫不是,跑了?”
这一想,冯砚觉得大有可能。
随即道:“冯三,前来听令。”
只听门外有一身影躬身道:“冯三听令。”
冯砚道:“去将闫不予那小子给我带来。”
身影一闪而逝,端是空无一人。
此时闫不予等人,已然出了南门。闫不予自是提起了度,一路疾驰。
闫重道:“如这般度,日落之前便可至吴郡。再一日至赵郡。离帝都不远也。”
刘心茹到:“重哥儿可是手痒了?”
闫重一笑,道:“可不是,这刀弓一日不碰,便有些生疏。此次随你,怕是要荒废了我这手艺。”
刘心茹自是一声暗呸,道:“你若荒废了也好,那便自帝都住下罢了。”
这下闫重可是急了,忙到:“废不了,废不了。待回到北荒山,我猎熊掌予你吃。”
这时,冷如雪道:“熊熊那么可怜,为何要吃?”
车内氛围极其尴尬,刘心茹掩嘴偷笑,寒如霜一脸无奈,冷如雪满脸疑惑,闫重却如圣如佛,万法不侵。
闫不予听闻,自是暗暗偷笑,却也不敢大声,以免惹恼闫重。
“驾,驾。”
“前方可是闫不予闫公子?”
身后传来问讯,并传来又一马匹奔驰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