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蚺!
比水桶还粗,几十米长。
她不想战斗。
虽然水下是她的战场,但累啊。
她手指头连肉都没有了。
她散着水系异能的威压,试图驱赶水蚺。
可对方就是追着她不放。
“你奶奶的,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我不火,你真当我是病猫是不是!”
时夏不走了。
一身反骨劲儿又上来了。
她又不是打不过!
还能被一条无脚兽给欺负了。
干!
异能卷集着河水,在水下化作刀剑,朝着水蚺刺了过去。
“草!成精了吗,你!”
她竟然没有刺破!
水蚺的外皮太过坚硬了,这一条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而对面的水蚺也被时夏这一举动刺激到了,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敢这么对它,干!
一人一蚺,就这么的叫上劲了。
水底浪涌涛动,河面上是浪花飞溅。
正在武装泅渡的一群战士,本专心的过河,结果河开了。
没错,就像烧开水一样翻滚冒泡起来,随着波涛袭来,他们本就负重泅渡,有好几个水性不好的直接呛了水,有的差点一个跟头扎进去。
温承安水性最好,一个拉扯,将扎下去的人拉上来。
几秒的时间,他什么也看不到,但知道有事生。
水下一片浑浊,好像被什么搅拌着。
“报告!”
温承安报告了。
训练员也察觉到不对,根据距离分析,返航,向回游。
温承安刚要转身,心脏突然不规则的跳动起来。
他的心脏里有时夏的异能,在关键时刻可以保住温承安的心脉,或者迅恢复他的体能。
眼下,水下的时夏河水蚺战斗,异能散开,温承安心里那一点异能感知到了根源,所以跳动了起来。
温承安从来都不笨,他知道时夏有自己不告诉人的本事。
上一次在暴风雨营救沉船时,他本以为自己要葬身大海,结果突然力竭的他又有了力气,就是那么荒谬的凭空产生了。
“时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