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时夏家。
许老头获得批准后进来了,正在给时夏把脉,厨房里咕嘟咕嘟的瓦罐冒泡声,伴随着一阵阵香味儿,是林阿姨在做饭。
屋内,时夏望着林阿姨的方向,许老头凝眉紧锁。
奇了怪了,明明人爆瘦这么多,但内里却强壮的像头牛。
他行医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可当这个人是时夏,他又觉得也并不用大惊小怪,正常操作。
一旁的温承安请了一小时的假,就为了在许老头口里知道时夏怎么样。
结果把脉好长时间,许老头一会皱眉,一会为难,看的温承安的心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七上八下,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没事儿,她健康的很,多吃点肉就行了。”
“真的!”
温承安关心则乱,许老头白了一眼。
“怎么,怀疑老头子我?”
“没有,没有没有。”
温承安哪里敢说,许老头也就时夏一个人能治的住,他可不敢。
时夏收回手腕道:“我就说我没事吧。”
“你也别得瑟,人反反复复的瘦也不好。”
许老头幽幽来一句,温承安在疯狂点头。
时夏眼神威胁许老头,许老头不在意的回了一个眼神:我就说!
“时夏没事吧?”
林阿姨进来了,打断时夏和许老头的对视。
“没事儿,多吃点就好了。”
林阿姨跟着松了口气,打保票的道:“放心吧,我就在这给你做饭,肯定给你养的胖胖的。”
时夏哪里好意思让林阿姨一直在这里。
“别,马上过年了,家里也需要你,麻烦您教温承安几道菜就行。
“对对,麻烦林阿姨教教我。”
林阿姨一口答应后,张罗让时夏先吃饭。
时夏早就想吃了。
许老头也没白来,跟着混上了一口,吃完后又被时夏支使着给隔壁傅雪看了看。
许老头给傅雪把脉。
“现在七个月,但已经有入盆的迹象。”
“什么?我要生了?”
许老头点头。
傅雪一下子就慌了,本以为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怎能就要生了。
时夏过来,安抚傅雪。
“她这能吃药延迟一下吗?不能伤害孩子和傅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