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原风野告诉我的?”盛聿声线偏冷。
宁槐清这才想起来,她刚搬过来那天给他打了电话,她的号码被他拉黑了,她只好给原风野打电话,让原风野替她转告盛聿,盛宏耀给她和佑佑安排了新的住处。
当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会不会又是盛宏耀想要对付盛聿的手段。
可现在她才知道,是盛宏耀想要金屋藏娇。
方便对她的占有。
宁槐清舌尖顶了顶上颚,压抑住汹涌而出的情绪,她红着眼睛点头,“我以为你再也不管我和佑佑的事了。”
盛聿没说管也没说不管。
他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宁槐清不想他这么快就走,转头吩咐保姆,“去做早餐。”
“不用。”盛聿淡淡道,“我吃过了。”
他看了眼宁槐清,”盛宏耀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宁槐清折断了指甲边缘嵌入手心,她咬了咬后槽牙,对盛聿摇头,”盛伯伯没说什么。“
忽然,一只小手攥住盛聿的裤腿,他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佑佑那张软乎乎的小脸。
“爸爸”
宁槐清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可她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异常,尤其在盛聿面前,他太敏锐了。
如果让他知道佑佑不是他的孩子,他就会知道她被盛宏耀玷污。
这个世界上她最不想让盛聿知道,她不干净,她脏。
佑佑刚喝了奶,嘴边沾着一圈奶,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满含期待地看着盛聿,怯生生又紧紧地攥住他的裤脚。
盛聿看了他一会儿,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干嘛?”盛聿开口。
佑佑奶声奶气地说:“玩,陪佑佑玩。”
就在宁槐清准备走上前将佑佑带到一边的时候,盛聿伸出手握住佑佑的小手,随后从茶几上扯了一张纸,动作不算轻柔,但是他能做到的最轻的动作,给佑佑擦嘴。
人的想法真的很奇怪。
连盛聿自己都不能免俗。
一夜之间他对佑佑的态度变化,只有他心里才是最清楚的。
这就像死里逃生后对生活的一切都是宽容的。
也包括这个孩子。
只要不是他的孩子,那一切就好说。
盛聿只在别墅里待了一会儿,司徒跟在他身侧,恩佐去了一趟洗手间,一行人就离开了。
上车之后,恩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根长,“这是宁槐清的头,我潜进她的房间里拿到的。”
他心里不禁嘀咕,宁槐清睡相是有多差,床乱成那样,枕头掉在地上,关键那房间里怎么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味?
看着精致的女人,没想到私下里那么邋遢。
真是人不可貌相。
盛聿将指间的一根柔软的短递过去,“这是佑佑的,送去乔迈医院,一起检测。”
血液是几个月前采取的,头却是新长出来的。
他要确保万无一失,确定佑佑的dna是真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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