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敢相信以前我就看上你这种女人!淫**荡,不知廉耻!我这么对你,你就没别的感觉!”
童衫靠在他怀里,手指轻抚他胸*前的凸*点,“有啊,当然有感觉。那方面你总是那么勇猛,能把我折腾得嗷嗷叫,这是任何男人都给不了我的。我不得不承认,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
“你!”他被她彻底惹怒,推开她,他盯着她一字一句:“你也是我见过最犯*贱的女人!作为一个女人,你简直让人恶心!”
“我那么恶心,你还做*的那么欢快,你岂不是比我还恶心。”童衫就在他面前,没有羞涩,没有遮掩,没有矜持,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他怎样一件件给她脱的,她也怎样一件件穿给他看!
“对!我比你还恶心!你不用走!这是你家,该走的是我!”身上的水珠他哪里还管的了,扯了衣服直接套在身上,头上的水还在滴落,一滴滴沾湿了他白色的衬衣,落进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可他的眼睛却死死瞪着童衫。
“你不用那么看着我,也别太在意,我们都是大人,常出来玩的,不必太较真。”童衫掠了掠裙摆,淡笑。
“被强***奸的是你,你都不较真,我较什么真!”历晟冷哼,大步走到房门口又狠狠踢了房门,觉得自己很是被侮辱。
“历晟。”童衫又叫住他。
“你还有什么话!”
“其实历管家忽悠你的,我们没有未婚关系,应该说撇去某些方面,我们俩一点关系也没。”撇去童儿不说,他们真当什么关系也没。
“我也这么觉得!跟你这种人,我当初怎会和你搭上关系!顶多,我也就上*了你那么几回!”
“你这么想就对了,千万别再多想。否则你一不小心想起些什么,别怪我今天没提醒你。”看着他,她笑得那么苍凉,“阿蛮把他的瞳瞳彻底弄丢了!”。
么想就对了,千万别再多想。否则你一不小心想起些什么,别怪我今天没提醒你。”看着他,她笑得那么苍凉,“阿蛮把他的瞳瞳彻底弄丢了!”
心口猛然就是那么一颤,他不知道自己是看到她苍凉的笑还是因为她说的话,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狠狠地扎着,又有什么东西像似要呼之欲出,他极力压制,里面的东西却总想破空而出。
阿蛮?难道以前她也叫他阿蛮?不,不可能!这是琛儿给他取的名字,为什么她也这样叫!
他突然很不喜欢她叫他阿蛮,正如他根本不知道的,她也再不喜欢叫他阿蛮,他更加不会知道从此以后她都不会再叫那个名字了。
这么大的空间,他怎么会忽然就觉得喘不过气了,从昨夜开始他脑袋里一直嗡嗡地响,里面总有个声音在说话,可是他又不知道里面的声音是什么!
像似哭泣,又像似哀怨地低诉。
种种奇怪的反应在见到门口苦苦守候的琛儿时,那些莫名其妙的声音就消失了。
“阿蛮,你昨晚去哪?”琛儿拉住他的手,低低地问。
他看着她说不出话,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他都干了些什么呢!琛儿千里迢迢跟着他过来的,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
那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的模样一遍遍地回放着,她高**潮的模样,她求*饶的模样,她生气的模样,她抱着他欣喜的模样,闭上眼睁开眼,全是她!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半夜三更经常跟踪那个叫童衫的女人,那个自称是自己未婚妻,一夜*缠*绵后又跟他说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女人!
她又是抽烟又是酗酒,还泡吧随便跟别的男人走,她恶毒,坏心眼,总是冲撞自己,就是这样的女人,他根本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时时刻刻都要想着念着!
琛儿那么好,他怎么能抱着琛儿却想着别人呢!
一时间他只觉得愧疚,拉住琛儿的手,只是撒谎,“昨晚有事。”
“那你通知我一下,还以为你出什么事,我很担心的。”他说什么,琛儿总是无条件相信的。
“嗯,下次一定通知。”紧紧抱着琛儿,他的脑子里却乱哄哄的。
以前他总是不愿想起过去,他总觉得自己的过去一定是极其让人不愉快,他才会选择忘记。忘记了过去,他就能一辈子对琛儿好。
可是现在,他很想记起,他想知道的东西,仅仅是那个叫童衫的女人丢给他的一句话:阿蛮把他的瞳瞳彻底弄丢了。
如果他是阿蛮,那他的瞳瞳在哪?他的瞳瞳又是谁呢?
是她吗?那个在自己身*下让他情不自禁根本无法自控的她吗?跟琛儿一起,他那么平静,可是为什么只要是那个女人,他这颗心就会狠狠地悸动?
不,那不是悸动,是躁*动。也许不过是一夜她让他意乱情迷,也许,这根本只是一个误会,她能给的,琛儿也能!
“琛儿!”他狠狠地抱着她,“琛儿!你不要离开我!”
“阿蛮?你怎么了?我都跟你来这么远的地方,怎会离开你呢?”她也抱住他,心疼地抚*摸他的背。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琛儿!”他一遍遍地喊着,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喊。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是那么痛,痛苦地祈求,他在祈求什么?他好像觉得自己的世界崩溃了,还是他亲手毁灭了他的世界,他也在哭诉,哭诉了谁的离去?
那时候他又在祈求谁的停留?是他的瞳瞳吗?他摔碎了他的瞳瞳,所以他那么恳求她不要离开吗?瞳瞳是谁!到底是谁,要这般纠缠他的心!
不!他要明白,一定要弄个明白!!
好像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口,怎么擦都擦不去!可是那时候的他不会知道……烙印在心上的东西根本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除非他死,不然那里的东西会跟着他的生命一直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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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小姐,少爷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什么也没想起,以后别再跟我提他,我不待见他。”坐在咖啡厅,童衫百无聊赖地搅拌着咖啡,却从不去喝一口,因为她根本不喜欢喝咖啡。
“可是前几天的晚上……”历管家还没说出口就被童衫眼神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