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澜环视了一圈,眼里眸色冷了三分。
楚执柔。
勾结魔修。
时子初瞥了一眼星澜,见他眼里冷了几分的眸光,便晓得他这是猜到前因后果了。
但现在可不是对楚执柔难的时候。
“何门主,陈老祖带领一众修士不渡河截杀,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时子初张口,温和的嗓音十分犀利。
何门主脸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陈老祖……”
眼见何门主想要诡辩,时子初踢了一下趴在脚边的穷奇。
穷奇张口,吐出一根法杖和一个储物戒。
知道自家主人有点洁癖,穷奇吐出来的法杖和储物戒干干净净,也没有什么味道。
陈老祖的本命法器,在座的众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着被穷奇吐出来的法器和储物戒,场面有些死寂。
陈老祖该不会是被穷奇吃了吧?
君月华开口:“何门主,昨夜不渡河上,陈老祖企图自爆被穷奇吃了。”
话音落下,大殿内寂静得可怕。
不少看向穷奇的贪婪目光消失了。
何门主看到穷奇吐出法器和储物戒时,想要诡辩的话语就没了。
看着这明晃晃的铁证,卡在喉咙的话语不上不上,鲠得他十分难受。
“怎么说?”
时子初温声开口,看上去是一副很好说话的姿态。
可何门主知道,时子初最是难缠!
“这……”
“何门主可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时子初抬手搭在扶手上,姿态慵懒又强势,“若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小家伙大开杀戒我可拦不住。”
说着,时子初又抬脚踢了一下穷奇。
看着趴在那儿像是狗一样温顺护主的穷奇,一众人面色各异。
抛开大开杀戒不谈,拦不住这个事,他们不信。
何门主面色灰白。
“君家旁支截杀昭月尊者一事,我并不知情。”君月华朝着时子初微微颔,表达管辖不力的歉意。
时子初温声开口,“君家主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但旁支的做法……”
恩情归恩情,截杀归截杀,这是两码事。
“我会给昭月尊者一个交代。”君月华十分上道的开口。
时子初还算满意。
接着,她看向了……叶鹤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