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我心里的分量永远不会变,也不会有人赶得上。”
温柔动听的声音似是冗杂了氤氲的水雾,认真又缱绻。
星澜转眸看去。
隔着纱幔,他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看不清时子初脸上的神色。
“酒酒,这是真话吗?”
时子初不假思索的“嗯”了一声,“真话。”
“江晚笙呢?”
时子初开口说,“师父重要。”
她并不会吝啬情话,温柔的声音说着,“在我心里,师父的分量仅次于我自己。”
只要星澜不踩上她的底线,星澜的分量,无人可以取代。
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
片刻,星澜越过纱幔出现在了浴池边。
他蹲下身来,望着趴在浴池边上的时子初。
泼墨般的长漂浮在水面上,遮住雪白的背脊和窈窕的曲线,脸上被温热的水雾熏出一片粉色,神情慵懒放松。
星澜移开了目光。
时子初抬手,带着水汽的手指勾住星澜的下颚,“师父。”
星澜顺着下颚上的力道转回来。
时子初的另外一只手掌撑着池边直起身体,吻住了星澜柔软的薄唇。
……
后山,正殿。
时子初迷迷瞪瞪的睁开一只眼睛,入目的陈设让她瞬间清醒。
不是竹屋?
看着装潢和陈设,像是在后山正殿的寝殿内。
“比起后山,你应当更喜欢这边。”
冷淡低沉的嗓音带着慵懒,徒增几分性感。
时子初转头看去就见躺在身边的星澜。
星澜低眸看去,随即手臂一揽。
时子初半趴在星澜怀里,看着装潢奢华的宫殿,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她的确更喜欢这边。
望着还没有睡醒的时子初,星澜抬手,手指穿过她散落在床榻上的鸦黑长,动作十分温柔。
“困就再睡会儿。”
时子初半颌着眼睛趴在星澜胸膛上摇了摇头。
同师父在后山待了好几天,再待下去她真要去渡劫了。
看着睡眼惺忪的人,星澜掐诀将那些柔顺的长用长簪挽起,避免压到。
趴在星澜胸膛上醒了一瞌睡后,时子初一抬眸就看到星澜微微敞开的衣领之下错落着些许红印。
那些红印瞬间唤醒了这几天的记忆。
时子初小脸一红,略带幽怨的睨了眼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