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猜的一样:外头没人知道知更鸟遇害了。”真理医生和他谈论起这件事仿佛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连一点捕风捉影的流言都没有。电视还在转播她的典礼彩排——大概是个替身吧——人们都在做梦呢。”
“那是当然。谁能想到死亡会真正降临在家族构建的美梦中呢,遇害者还是[谐乐大典]的女主角…老实说,我之前不信,甚至亲身试验了几次——直到我现自己确实死不掉。一有危险,我就会被[入梦池]强制唤醒,仿佛只是做了个噩梦。所以我才确信,这事背后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
“那你应该也听说过那只忆域迷因了——我替你去找橡木家系打点关系的时候,他们正焦头烂额着呢。死者除了知更鸟,还有另一个。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偷渡犯。”
“两起凶杀案?!”砂金的嘴角划过了玩味的笑意,犹如波鲁那雷夫面对楼梯上的迪奥和楼梯下的迪亚波罗的时候突然现身后有一间厕所一样舒心,“我就说那两个无名客的反应不对劲,他们一定是撞见另一场了…这凶手真是个疯子…但不得不说,命案是个很好的突破口,可以指控家族渎职,让公司借这个由头介入。”
“只是他们的手腕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硬许多,连知更鸟的替身都准备好了…这两起案子一定会被压下去。”随即砂金又沉思起来,“该怎么做?让我想想…机会难得,不容有失,我得非常小心…”
“厉害啊,赌徒。这么快你就又没辙了?”真理医生的嘴角掠过了一丝笑意。
“筹码有很多,但得精挑细选。最直截了当的…还得是知更鸟。记得么,那假面愚者让我找个哑巴做朋友。”
同时林渊挥舞了一下手里漆黑噤默的武器,打了个喷嚏:“阿嚏——是不是有人念叨我?”
“知更鸟就是她口中的[哑巴]。她失声了,一般人注意不到,但逃不过你我的耳朵,那不是器官在音,而是[同谐]的共振。如果不是那女孩练歌练到嗓子都哑了,就只有一种可能:家族出了问题,或者是知更鸟自己出了问题。为了弄清这点,我才想尽办法要和她见上一面…但她却死了,就死在我的眼皮底下。”
“满盘皆输——顺便把你送上了审讯台。现场有目击证人,家族姑且相信你的不在场证明,但往后的时间…你恐怕得在猎犬的监视下度过了。”真理医生的声音低沉而冷静,他的目,仿佛在审视一个即将被拆解的谜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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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状不容乐观啊,教授,我都开始冒冷汗了。你觉得眼下这局面…还有翻盘的可能么?”虽然砂金这么说,但他还是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他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如果你问我概率——有,但趋近于零——用更符合匹诺康尼本土的说法,做梦。”真理医生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嘲笑砂金的天真。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砂金的脸,“但如果你只是管不住手,想找个人碰碰运气,那正巧有个合适的人选…那个男人想再见你一面。”
“谁?”砂金的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整个人显得更加专注。
“星期日。”真理医生的声音平静如水,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是公堂对簿,还是私下受审?”砂金沉默片刻后,问道。
“如果是前者,就不需要我来传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让砂金不禁感到一丝压力。
“好啊…那就对了,全都对了。看吧,死人不会说话,但活人会——拉帝奥,我现在可以确信,家族内部肯定有问题。等着瞧吧,那男人的妹妹死了…他坐不住的。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带路吧!好戏…就要开场咯。”
“我们到了。朝露公馆,橡木家系的要塞,各位家主共议匹诺康尼大计的地点。”砂金和真理医生来到了朝露公馆。这座建筑巍峨而庄严,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堡垒,矗立在夜色中。
“要塞?这比喻不错。前不久我才和伊伊玛尼喀星系的军阀打过交道,他们的同步轨道庄园都没这么戒备森严。”砂金抬头望着公馆,眼中闪过一丝赞叹,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和它的主人很相称,这宅子名义上属于星期日,没有他的邀请,普通宾客一辈子都没机会踏足这里。多看两眼吧,趁你还有片刻自由。”真理医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他的目光扫过公馆的大门。
“嘿,教授——这话说的,你到底站在哪边?”砂金转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笑意,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满。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人显得有些懒散。
“谁能保证我不会出卖你呢?”真理医生反问一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却让砂金感到一丝寒意。
“那就拭目以待吧。等见到那位控制欲溢出的橡木家主,我自有办法从他嘴里撬出答案。”砂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跟我走,我带你去他的会客厅。别说多余的话,家族的人交给我来应付。”真理医生说完,转身朝着公馆走去。他的步伐稳健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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