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布置的谜题对你还是太简单了,公司的使节。”砂金和真理医生进了议事厅,星期日
“承蒙谬赞,也感谢您花了这么多心思来欢迎我,星期日先生。只是这实在不像诚心邀约之人会做的事。”砂金不卑不亢道,同时,在二人看不见的角度,星期日的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这并非邀请,而是传唤,在谈话开始前,我需要对你的品性做些考验。我猜,你身边这位博学的朋友帮了不少忙吧?”
“当然,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点——他已经忠实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对吧?”
“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姑且确认一下,让您感到焦躁的是我吗?”砂金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玩味,仿佛在试探着什么。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整个人显得从容不迫。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透了星期日的心思。
“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番话…可是对[家族]提出了极其严重的指控。”星期日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目光直视砂金,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破绽。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您确实没理解错,因为邪恶正在您的身边悄然滋生。我们不必遮遮掩掩,来谈谈您的妹妹吧。令妹的才能在演艺界无出其右,可您也知道,回到匹诺康尼后,她的声音就一直不太谐调。”砂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同情与愤怒。
二人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但是谁又知道会不会在齐声的大笑后突然同时爆喝一声“我要宰了你”呢?砂金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他的身体微微后仰,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人显得更加懒散。
“更可怕的是,她现在再也无法歌唱了。谁做的?人们都觉得凶手在外来者中,但我知道…您心里另有答案。如今,您高贵的身份反成了镣铐,让您无法出手缉拿凶手,为令妹报仇雪恨。您孤立无援,才会感到焦躁不堪。但别担心,我是站在您这边的。”砂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真诚与信任。
“砂金先生如此为我着想,是我莫大的荣幸——那么你这样无私慷慨的人,应该不会要求回报吧?”星期日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镜片后的目光如手术刀般精准地剖开砂金的伪装,仿佛早已看穿他每一步算计。
“当然,您不会因此损失什么,我只想取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人身自由,还有家族保管下的随身物品——那袋礼金,还有…”砂金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袋边缘,仿佛在提醒星期日他手中筹码的重量。
“存放[基石]的匣子。”星期日抢先一步答道。
“没错。”砂金挑眉一笑,目光与星期日的反光撞在一起,火花四溅。
“[基石]——我听闻那是战略投资部的宝贵资产,封存[存护]令使大权的圣石,列位清算专家各自持有一枚。如此贵重的物品,恐怕只比其他回报更为昂贵。”
“但您也知道,若想真相水落石出,一点高昂的风险是必须的。”
“砂金先生,出门在外,你会时刻关注自己的仪容么?领带应在正中线上,衬衣不得从马甲中露出,裤线必须笔直,且始终对齐鞋头的朝向,甚至是用餐的时候成为第一个拿起餐巾的人。”星期日忽然话锋一转,声音带着一种神经质的优雅。他慢条斯理地调整了一下领结,动作精密如机械表齿轮转动
“当然会。”砂金配合地点头,嘴角笑意却更深。
“但我不会,因为这不[得体]——你应当在出门前就确保一切井然有序,绝不偏移。我从不承担任何风险。基石必须由家族来保管。”
“真没得聊?”
“别让我拒绝第二遍。”
“行吧,只拿回礼金也可以,这你总该给我了。一个商人如果没有交易的筹码,恐怕寸步难行啊。”砂金将金币抛向空中,金属撞击天花板的清脆声响中,他的笑容陡然变得锋利如刃。
“你的妥协比我预想中还要快些。可惜,比起商人…赌徒才更需要筹码。我可以给你礼金,但在这之前,我要你亲口告诉我——这个被你果断放弃的匣子里,究竟存放着什么?”星期日忽然抬手接住坠落的金币,指尖捏着硬币的边缘缓缓转动。他缓缓闭上眼睛,“三重面相的灵魂啊,请你用热铁烙他的舌和手心,使他不能编造谎话,立定假誓。”
“你做了什么?”砂金问道。
“[同谐]的光照下,一切罪恶无所遁形,我恳请祂降下光芒,并代祂向你提问。接下来…你有秒的时间自证清白,得到我的信任。”星期日的声音陡然染上神圣的肃穆,手杖顶端的黑洞竟泛起炽白光芒。他睁开眼睛,目光如神只俯瞰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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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拒绝回答呢?”
“那就试试看——看[同谐]会不会拒绝你。”
“试问:你是否持有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