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能保住自己一命,便足够了。”
白浅钦佩道:“道长果真高尚。”
张道之呵呵一笑。
“道长,只有这些文章吗?”许申又问。
张道之反问道:“不够吗?”
许申道:“汇编成册,倒也够了,只是就这几十页,买来看的人,一日就可看完。”
张道之笑道:“若是觉得内容不够,不如就用连载的方式去售卖。”
“今后我若再写了新文章,会派人送到你铺子上。”
连载?
许申若有所思,“道长是说,用逐回刊刻的方式,印刷行吧?”
张道之抿了口茶,“差不多是这意思。”
许申问道:“那这本书该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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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道之正色道:
“书名《妖魔图录》。”
“署名(遂古)。”
遂古?
许申喃喃道:“遂古之初,谁传道之?”
“这名号,的确不错。”
他并不知张道之名讳。
但白浅已知张道之确切身份。
此刻,她正莞尔笑着。
这时,许申忽然又开口道:
“其实不瞒道长,原先,我开这书铺时,倒也有些写志异杂文的书生前来投稿。”
“可是毫无例外,没过多久,他们便因各种稀奇古怪的原因出事。”
“道长乃是高人,想来是不惧这个的。”
“我亦有我娘子保护,售这有关邪祟之说,应当无恙。”
金山寺的事情结束之后,杭州城内的水运也不再禁。
张道之便向众人告辞。
聂景行父女本要留他在此一段时日,好尽地主之谊。
但是,张道之有不得不走的理由。
他们也便不好相劝。
众人一经商议,便打算亲自送张道之登船。
途中。
聂小妹一直在问东问西,
“道长此行要去何地?”
“道长家里可还有什么长辈?是孤身一人吗?”
“道长今岁几何?”
“道长平日在哪儿修行?”
“”